使當時沒找回場子,之後也一定會好幾倍地補償她。並且做大於說。先皇明明是一個很會說好聽話的男人,但是在一些大事情方面,卻從來不含糊。“你對宮裡的內應,有沒有什麼想法?”蕭堯喝了一杯冷茶,總算是把心底的惱火給壓了下去,低聲詢問道。秦翩翩沉吟了片刻,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張寫滿了名字的紙,低聲道:“這些人都是近幾日被毒蛇咬死的妃嬪與宮女,先看妃嬪,這幾位妃嬪位份都是有高有低,看不出什麼。但是我仔細問了一下與她們相熟的人,發現這幾位的性格都是有些跋扈的,甚至是得理不饒人,容易與人起爭執。平時應該是沒少得罪人,咬她們的確像是有原因,可是為何要把冷宮的人牽扯進來,還是一個已經成了廢人的嫻貴妃?”她的瑩白玉指,輕輕點在了紙上“嫻貴妃”三個字上,秀眉緊蹙。要知道嫻貴妃早就廢了,說是被祝敏以騎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與當初蘇婉儀中了同一種毒。“那肯定是有私仇了,否則不可能多此一舉,對一個廢人趕盡殺絕。當初那件事情的當事人,蘇婉儀是個廢人,不可能報復。至於祝敏也待在靜思庵,哪怕這宮裡還殘留著她的幾個人手,也不足為據,沒有領頭人,這些奴才是幹不出這麼大一件事兒的。所以還是有什麼妃嬪參與了。”蕭堯順著她的思路開始捋,先把另外兩個人排除了,就沒剩下人了。“那這麼一看,沒人了啊。”男人歪了歪頭,有些疑惑。“還有一個,當初製毒的那人。”秦翩翩擺了擺手。蕭堯一愣,轉而抬頭看她:“你查出是誰了?”“還沒查出來,但是有懷疑物件。原本我也沒當回事兒,不過今日早朝之事,又加重了那人的嫌疑。”秦翩翩道。“當初蘇婉儀是用了毒脂粉死的,祝敏給嫻貴妃也是用了毒脂粉。這一切的根源就在於脂粉,宮裡會做脂粉的有兩位妃嬪,一位是已經被廢掉的蘇婉儀,另一位則是餅貴人。我記得餅貴人是蔡侍郎的親生女兒,今兒早上懷疑臣妾大放厥詞的大人裡面,有一個就是蔡侍郎。”秦翩翩輕咳了一聲,接著道,她在說到“餅貴人”三個字的時候,不由得勾起唇角笑了。皇上在給蔡欣起封號的時候,還真夠調皮的,竟然用“餅”這個字,每次提起來都想笑。“有了懷疑目標就好,朕先下禁足的聖旨,你把後宮執掌權暫時給舒貴妃,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