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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老是掠奪他的自信。尉大栩在心底咒罵她的多事。

“我和纖纖並無婚約,全是長輩們一相情願,我會向他們解釋清楚。”只是會有一點困難。

“她的名字叫纖纖?”杜丫丫哀怨地輕嘆。

“何纖纖,奶奶孃家那方面託孤的甥孫女,她很明理,不會無理取鬧。”

明理?無理取鬧?這不是在形容她。“纖纖、纖纖,名字多美呀!不像我只能丫丫、丫丫的叫,多俗氣。”

“嫉妒呀!丫丫,這可不是我所認識的杜丫丫哦!”她還真吃起醋呢!

“尉天栩,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杜丫丫用狐疑的眼神膘他。

瞧他那口氣、那神情,十成十在嘲笑她是個醋缸子。

“妻子不可以連名帶姓在呼丈夫,這次原諒你的無心之過,下回絕不寬有。”尉天栩說得挺有丈夫的威儀。

“去你的,我可沒答應要嫁你為妻,現在就給我排頭吃,以後不是會更慘。”她心悸地說道。

尉天栩笑著吻吻她的耳垂。“小心眼,開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呀!”

此懲罰非彼懲罰。這是兩人都眷戀的折磨。

“喔!那你說要帶我回恨天堡一事亦是玩笑話,不用太小題大做嘍?”她真希望只是個玩笑。

他收起諂色,認真的捧著她的小臉蛋。“我是真心要娶你為妻,絕無虛言。”

“為什麼呢?我這麼平凡無奇。”容貌、涵養皆無出色之處。

“不,你不平凡,你是一塊隱於鈍石的璞玉,只屬於發覺你光華的我。”她的光芒如月華,淡淡的。

也許初識肘,她的容貌易叫人忽視,不夠耀目璀璨,缺乏令人驚為天人的豔色。

但是相處久了,她潛藏的美麗如朝起的曙光,慢慢綻放出一道道溫暖的光彩,融化一顆顆晶瑩的露珠,洗滌塵世的灰暗。

她不會唯唯諾諾、畏畏縮縮,有自己獨特的主見,不輕易信任他人,與人交往帶三分防心,雖然嗜好與眾不同,卻絕對光明磊落、坦承不偽。

“不要把我捧得太高,不然,摔下來的痛楚是難以言喻。”她不虛榮。

“相信我,丫丫,我不會辜負你的,跟我回恨天堡吧!”跟我回去吧!

杜丫丫在內心掙扎不已。“天栩,給我時間,我真的很惶恐。”

“你在恐懼些什麼?有我的愛陪著你,我沒有多少時間等待。”

“你……你愛我!?”她顫著雙肩輕間,眼中有明火不明的波光流到。

“我愛你。”

她不敢置信地問:“真的?”

“真的。我尉天栩只愛杜丫丫一人,此心可表日月,今生無悔。”他深情地凝望著她,眼中只有她的倒影。

杜丫丫咬咬下唇,眼睛泛出淡淡淚光,嚶嚀一聲投入他的懷抱,主動拉下他的頭吻上他歡迎的熱唇。

兩人激烈地擁吻著,火苗一點足以燎原。尉大栩撩起她的裙襬,隔著褻褲撫觸她的玉腿,輕柔的撫摸至大腿內側。

幾乎快碰觸到她的私密處,杜丫丫頭往後仰無力的呻吟,交纏的軀體躺了下去,尉天栩覆上她的嬌軀正欲擷取含苞花蕊,傷口的疼痛讓她大撥出聲。

“丫丫,壓到你的傷了?”呀連忙拉開她的衣襟一探。

杜丫丫羞得滿臉通紅地推推他。“不要亂看啦!只是有點痛。”

“是我太急躁,差點傷了你。”他懊惱地責備自己的孟浪。她噗詠的笑了出來,隨手拉攏衣襟。

“歡歡說得一點都沒錯,你很好色。”

“不要提起那個殺風景的女人,要不要跟我回去,當我尉天栩的妻子?”杜丫丫轉了轉眼珠子,似笑非笑說道:“可以。”

“真的?”他欣喜地眉眼帶笑。

“可是有一個條件。”

“別說一吧!十個條件都無妨。”尉天栩豪爽的許下承諾。

“只要歡歡點頭,我就同你回恨天堡。”

“嗄!?什麼——”

第七章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唉!不可活。

話不能說得太滿,偶爾得注意風大不大,以免咬到自個的舌頭。

揚州城最可怕的“名勝”並非治得虛名,一雙洞悉人心的賊眼,比狗鼻子還靈敏的嗅覺,一張絕不留情的利口,還有墨一般的黑心。

頹喪的尉天栩再一次數落莫迎歡的不是,沉斂冷硬的臉變得慌亂。

“沉著、冷靜呀!你的霸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