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感到莫名的興奮,她的虎軀就不禁一顫。陸清收也不理會他的得瑟,只慢慢蹲□去,挨個兒檢查那些屍體,眉頭卻越皺越緊。“他們中毒了?”男子有些不解,轉過身緊盯著段銘瑰的眼眸。“人家是正人君子,殺人從來不讓他們感到痛苦,都是見血封喉。”段銘瑰倚在樹旁,媚眼如絲,一臉的不高興,撅著嘴巴似乎在不滿陸清收對他的懷疑。楚翩躚不屑的冷笑了兩聲,“豬肉上桌了,你啃著豬尾巴流眼淚,我娘說那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她不耐的撇著綠豆小眼,打從心底裡鄙視這個妖孽。可以把殺人說得如此輕鬆,而且還認為一刀了結是一種恩賜,短命鬼可真真不是好貨!紅衣男子挑著眉頭瞧向馬車邊的女子,微微勾了勾唇角,身影一晃已經到了她的面前。“胖子,你不跟我生娃娃就算了,非要賴上獸獸作甚?”他的語調悠揚,伸出纖細的食指,輕佻的伸向女子的下巴。楚翩躚綠豆小眼緊盯著他的手指,眉頭緊蹙,張開嘴毫不猶豫的就使勁的咬了下去。“疼!”段銘瑰一愣,轉而低下頭可憐兮兮的吐出了一個字,眼眶都泛著紅。女子卻並未鬆口,知道感覺一陣鹹味湧入口腔,才一下子鬆口。紅衣男子立馬飛離她的身邊,捧著手指哀嚎,本來漂亮的食指上牙印清晰,絲絲的血跡滲了出來。“呸!”楚翩躚一口將嘴裡的血沫子吐了出來,抬起衣袖擦乾淨嘴角的口水,翻著白眼一臉的不屑。“你把李慧藏哪兒了?”陸清收檢查完畢屍體,也不顧他倆鬧得正凶,緩緩地站了起來,面對著紅衣男子,臉上不帶一絲表情,就這樣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段銘瑰和楚翩躚皆是一愣,掉轉過頭緊盯著藍衫男子俊俏的側臉。“獸獸,你說什麼啊?我除了勾引你的女人之外,其他女人我從來不碰的!”段銘瑰一扯紅衣,衣衫翩飛,嬌俏的笑著,一步一搖的走向男子。楚翩躚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為什麼禽獸會突發此言。聽陸明所說,李慧應該是被黑衣人給搶走了,卻不知為何會落在短命鬼的手中。不過對於紅衣男子的‘只勾引禽獸女人’這句話,又是渾身不爽。陸清收回轉過臉,緊盯著紅衣男子的秀眸,微微勾起唇角,整張臉卻透著寒意。“老規矩,開價吧!”他手環抱在胸前,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少跟我來這套,那些黑衣人殺過來的時候,你可只顧著保護你的茗夕大嫂,連自家的小妾都不管了!”還沒待他說完,段銘瑰的臉色就變了,冷聲打斷他的話。紅衣男子的嘴唇透著蒼白,似乎是被氣得,映著紅衣越發的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