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涼,心底還是放不下那失蹤的哥哥。瑾兒見自家小姐不語,知道老爺夫人過來,定是遇上了麻煩事,輕嘆了一口氣,對著紅兒努努嘴。“這兩箱是夫人給的嫁妝,剩下的估計都是小姐在陸府搜刮的吧!”她溫言說道,埋下頭也只認真的收拾起來。陽光正好,兩個丫頭在幾個大箱子中間來回穿梭,楚翩躚想必是累了,趁著這暖意,竟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夢裡不再有飛起來的芙蓉糕,卻是金戈鐵馬的邊塞之風,一把劍直直的飛向她。“小姐小姐,慧兒少夫人來了!”喊音效卡在了嗓子眼兒,就被瑾兒給搖醒了。楚翩躚迷濛的睜開綠豆小眼,有些精神不佳,蔫蔫的看向來者。李慧一身新裁的羅裙,粉嫩的顏色映襯著她光滑的肌膚,頭上只簡單的別了一隻金簪,卻是一隻精巧的鳳凰,處處都透著喜氣,一改早上敬茶時的那股晦氣。“兩個小蹄子,也不看好家門,我不是說過狗和雞腿不得入內的嗎?”楚翩躚瞥了一眼李慧,腰一扭轉了身背對著她。李慧嘴角的笑容一僵,轉而微微捏緊了拳頭,似乎有血海深仇一般。“弟媳,你這小破屋我也不愛多待,還是我們的仙裡閣大氣,這嫡子和庶子的差別還是蠻大的,即便陸清智他是個傻子!”李慧不屑的抿唇一笑,三分帶著冷意。楚翩躚搖著躺椅,也不理她,只是心中暗暗有了算計。“不過今天我可是為了恭喜弟媳而來的。”李慧慢慢挪步走到了女子身邊,端起了小桌上的龍井,輕抿了一口。“聽說小將軍他——”她的話欲言又止,眸光泛著隱隱的得意。“瑾兒、紅兒,你們兩個先下去。”楚翩躚猛然睜開眼眸,胖手一下子抓住椅邊,身體微微的顫抖。院子裡只還剩下她們兩個人,楚翩躚迴轉過頭,緊盯著李慧的眼眸。“有屁就放!”她緩緩的張口厚嘴唇,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四個字。李慧見四下裡沒有其他人,也顧不得形象禮儀,一下子站到了女子的面前,伸出手指就差戳到她的臉上。“楚翩躚,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們楚家現在只剩下一口氣苟延殘喘了,你依仗不了你爹了。生的如此之醜,你偏生還要找個長得俊的,可惜是個庶子,你這輩子的榮華富貴都享受完了!”她說的異常激動,似乎已經看到楚家的沒落。楚翩躚只是坐在躺椅上,一動沒動,除了徒然停下的躺椅,似乎沒有什麼改變。她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