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楚翩躚只點了點頭,將被角捻好就出了院門,陸清收靜靜的站在樹下等她。看到她出來,習慣的靠近摟住她的腰,隨手掐了掐。“瘦的太厲害了,手感都沒原來的好。”男子有些戲謔的開口,一副很滿足的模樣。“柳兒怎麼會和短命鬼在一起?”女子翻了翻白眼,卻不接話只挑起眉頭轉移了話題。雖然段銘瑰放話出來要勾引禽獸的每個女人,不過柳兒一向深居簡出,根本不可能和那種登徒浪子的人遇到。“那個男人整天陰魂不散,總得找個人收拾她。而奶奶又偏偏要送柳兒過來,我只好耍了一些小手段。他倆可是一見傾心,互許終生的,我可沒逼迫!”陸清收有些無奈的開口,想起那個妖媚男人深情款款的喊他“獸獸”的時候,他的心就顫抖兩下。女子蹙緊了眉頭,似乎還覺得不妥。“好了,先管好自己,這幾日我一個人睡,可是很冷的。”男子不再讓她胡思亂想,打橫把她抱了起來,似乎很輕鬆。走到了流芳閣,紅兒她們早就守候在了門外,一瞧見男子懷裡的女子,差點要撲過來,眼眶卻是都紅了,難免又是一陣問長問短。躺在床上的兩個人,雖然早已累得不行,卻是從心底害怕這種錯失,都是緊緊的摟住彼此,楚翩躚用盡一切去回應男子的動作,似乎想在對方的身體上刻下獨屬於自己的烙印。第二日,楚翩躚睡得有些晚,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站了兩個緊張的丫鬟。“怎麼了這是?”女子揉了揉發酸的肩膀,慢騰騰的起身。“少夫人,您要是再不回來,奴婢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紅兒吸了吸鼻子,輕手輕腳的服侍著她起床。“小姐,瑾兒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瑾兒也紅了眼眶,已經拿起了木梳,輕輕的替她梳著青絲。楚翩躚只是輕輕的笑了笑,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剛用完早膳,管家就把陸府後宅的賬本拿了過來讓她核對,老夫人正式把後院的事情交到她的手裡。女子窩在躺椅上看著賬本,卻是有些精神不濟,這幾月都在府裡,但是外面似乎並不太平,陸府最近也都籠罩在一片陰影中。她回府的第二天,盛名一時的百花閣就這樣關門了,有傳聞說是幕後有人花了大手筆買下了百花閣。除了頭牌之外所有的女子,都給了一筆錢放回了家,而頭牌媚舞卻是不知所蹤。她曾經問過陸清收,卻都被男子一筆帶過,不肯多說。而前幾日傳來訊息,去寺廟中守節的茗夕終於忍耐不住寂寞,或者更直白的說,是忍不住劉氏的折磨,一條白綾葬送了她的所有。而茗夕的病情也不見好轉,再加上自己姐姐的喪事傳到她的耳朵裡,恐怕也熬不過今年的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