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快意。
銘起浮在躺在湖中心,以左半軀沒入水中,釋放不停釋放森寒之氣,右半軀處於火中,不斷以吞噬之力吞納火之力入體,隨著一陣吐納,又將這火之力撥出。
“水火…”
銘起的雙眼形成一副奇異水火之貌,在這水中閃爍。
“非寒”
銘起低念一句,整個水池形成一股詭異的波動,尋常人是無法看見這股寒力波動,但生命卻能感受,湖面沒有半分波動,但那魚兒卻突然凍結。
不僅僅如此,銘起的左側身軀也被冰封住,右側身軀的火之力渡來,才將他體內冰封解開。
“非寒我已修煉不少時日,依舊會受到反噬,果真極有難度!”銘起目光閃爍,也只有在火焰之中銘起才敢修煉非寒,此技比之霜訣,更為強勁,以銘起如今實力,還無法掌控。
嘗試過非寒,銘起開始修煉霜訣,他的霜訣還未到完善,以冰之力凝霜,霜有侵透萬物,封盡秋冬的力量,而配以寒霜之意滅去對手念頭,可謂極強,但白霜層層非一時之功,霜訣威力需要龐大的冰之力與時間,極大限制了此技本身的威力。
因此,此技並未完備。銘起施展也尚不純熟,更需多加熟練。
靜靜躺在水中,一股股肉眼可見的水之力朝銘起身軀湧去,這數日來的感悟一直沒有機會突破,此刻正是機會。
絲絲縷縷銘起感悟到的法則之力從四周遊離而來,從湖水滲透到銘起體內,遊離到法能之中,立刻發生變化,化為冰法則之力又在他體內蔓延,將身軀不斷萃鍛。
這個過程說快並不快,慢也並不慢。
當那湖中水與湖面的火同時消失時,銘起一步跨上湖岸,背後的湖泊驀然冰封,已經過去了十日。
他長舒口氣,雖然修為並未增長,但實力有所進步,雖然不大,但在戰鬥中也一點增強也能平添許多勝機。
“第五步刀意已經卡住,欲突破需更為高深的刀技,水火已經之悟已經足夠,只需時日便能突破。”
思索間,一道白光從天空劃過,銘起定睛一看,是一名修能者,七四界中強者諸多,身份定然暴露不得。
手中凝出一副冰面,剛帶在面上,銘起又將它取下搖了搖頭,喃喃道“走己施展冰質化技,以冰面遮掩無疑是自露身份。”
七三界後,銘起顯得更為警惕,他醒悟一件事,世間沒有絕對保命之物,或許最能保住自身性命的就是警惕。
就如寒泉一般,他警惕所以多次從銘起手中逃脫,也真因他在流宗時不夠警惕,才會丟去性命!
縱然有再多保命之物,之技,沒有這警惕,那此人離死不遠矣。
抬手間,遠處的森林驀然消失,大地露出一片片光禿的泥土,而空中掉落一塊木製的面具。
一般面具,他人能識一探就能探破,這千萬之木凝聚的木面卻不會。
戴上木面後,銘起縱身一躍,身軀消失在天際。
不久之後,他出現在一處城鎮之中,這小鎮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充滿繁榮。
“不知此界護界人又在何處,那名重傷籠的女子有去了何處?”銘起真在沉思時,一名乞丐撞在他身上。
一陣酸臭從乞丐手中的破碗裡傳開,險些就濺出些油水來。
他頭也不曾抬起倉皇而逃,在和銘起擦肩的瞬間卻極為巧妙的伸手來探。
常人並無能戒,而以錢袋容納能晶,一般系在腰間。
銘起冷笑一聲,左手極快抓住他的右手,笑道“乞丐何時也學會了偷竊的勾當。”
乞丐的手極為芊細而且圓膩,銘起面色一沉,瞳孔驟然一縮,腳下極踏一步向後快退而去,他極為警惕的性格此刻察覺到這乞丐體內一絲異樣,登時化為本能的與對方拉開距離。
但那乞丐不但沒有在意銘起的退後,看了一眼後方的街道,快速消失在人群之中。
片刻後,有人就追到銘起面前,喝道“小子,見到一個乞丐了嗎?”
這兩人二十許歲,正值青春年少,不過並未修能。
銘起沒有理會二人,向乞丐逃走的方向走去。
那兩人勃然大怒,幾步上前抓住銘起的肩膀喝道“本少爺的錢袋被那小偷偷了去,我看你就是同黨,走,隨我去李大人那兒去。”
話剛落,他發現抓住的木麵人已經不見,手中抓著的,不過是另一人的頭顱!
“啊~~~”
“小賊,還能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