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了你們的腦袋!”
他木了木:“你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了?”
“哪天晚上?”
“就是那天……泉咬了我的脖子,然後你出現救了我。”他壓低聲音,“別跟我說你忘記了!”
我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看來你病得不輕,泉學姐怎麼會咬你脖子?”
“得了,陸易絲!”他抓住了我的手,“假裝可沒什麼意思,要不要我把你的秘密也給抖露出來?”
“我能有什麼秘密?”
“你有女人的胸|部。”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臉色沉了沉:“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我是個……”
“尼古拉斯告訴我的。”他說,“可別忘了他是我們學校的福爾摩斯。他偷看過你脫|衣服,知道你有女人的胸|部。”
該死的尼古拉斯!
我捏了捏拳頭:“他還說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 上女下男的兩性人
阿爾法說:“他說你是個上女下男的兩性人。”
小泉的智商和奧塞爾一樣令人捉急。
阿爾法看到我的表情有點差,略帶安慰性質地說:“當然,這些我不怎麼感興趣,也不會傳播出去的。”
我憋著氣一口喝掉了手裡的冰水:“您的話讓我徹底沒了食慾,我想我得走了。”
“不不,陸易絲!”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等一下,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我肯定你是個好人。自從我進聖地亞哥到現在,除了泉和穆斯那兩個惡魔,我還從來沒發現過第三個不是人的存在……直到那天碰巧被你救了,所以今天我真的是來感謝你的。”
泉,穆斯夜,不是人的存在?
我看著他。
“我不知道那晚上你為什麼會剛好出現在那裡,但我大致可以肯定你同他們不是一夥的。泉是吸血鬼,她是這個學校真正的惡魔,那天她想殺死我。穆斯也是魔鬼,他有時候也會和泉一樣跑出去找吸血的物件,而且……”
“真高興看到你們也在這裡!”阿爾法正說到高潮處,尼古拉斯小泉純二孃正一臉喜慶地從我們的桌邊跑過去,看到阿爾法拉著我胳膊的手,朝他擠眉弄眼了一下,“眼光很獨特嘛,阿爾法同學!”“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那混蛋歡天喜地地跑走了,然後回過頭對阿爾法說:“為什麼不找個包廂?”
阿爾法緊張起來:“包包……廂?我想您誤會了,我對您沒別的想法。”
我不知道這是聖地亞哥學院學生的慣常思維還是大夥都在背後瘋傳我是個同性戀才造成的後果。總之,隔著桌子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得了,我他媽眼光還沒差到這個地步!給我換成包廂!”
阿爾法表情一鬆:“服務員,換包廂!”
於是,我們來到樓下靠近最西面的小包廂。不一會,我要的燒烤義大利通心粉來了,我用筷子撥弄著那些灰不溜丟的東西,目光停在阿爾法面上。
他一口氣喝光了餐前酒。
“你現在可以說說關於泉和穆斯夜的事了。”我說,“你剛才貌似說穆斯夜也是吸血鬼?”
“是的…也許是,不過我不是很肯定。”他解釋說,“因為我看他吸過西觀營的血,那是他受傷的時候。”
我有些意外:“你說他吸了西觀的血?那西觀不反抗嗎?”
“我不知道,但貌似西觀是自願的。”他說,“所以我覺得穆斯夜應該是吸血鬼,但他和泉卻又不一樣。泉吸人類的血液,他卻似乎不是這麼回事。他們似乎有個很厲害的仇家,是個戴著面具的女人,經常來找他倆麻煩。”
“那個女人是誰?”
“我不知道。”他聳聳肩,“我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泉身上去了,根本沒把心思放到探究那外來人的身份上去。對了……”他似乎想起什麼來,“還記得那晚泉為什麼輕易放你走麼?因為她看到了天空中飛來那隻烏鴉,那隻烏鴉就是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的手下,為了以防萬一,泉跑了。”
“你是說那天泉的仇家剛好來到了聖地亞哥學院?”
“是的。她和穆斯似乎都挺怕那個女人,只要那個女人來一次,總會有人受傷。”他說,“這些天泉來找過你麻煩沒有?”
“那倒沒有。”
“也許她受傷了。”
我有些疑慮:“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他苦笑:“我在這裡的時間長得超乎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