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某部武俠劇中,哥哥與妹妹被中了催情藥,被關在一間柴房裡,最終衣衫不整的被眾人圍觀的畫面
她不經常看這些,但這部劇實在太火了,幾乎每個夏天都有不同的版本在反覆播放。
想到這裡,冉顏怒氣頓時衝到腦上,雙眼都有些發紅,此番仇恨,不將那人扒皮拆骨她絕不罷休!
冉雲生察覺到自己的異樣,飛快的向後退了兩步,依靠在門邊,見冉顏朝他走過來,連忙道,“不要過來!阿顏,別過來!”
身下的脹痛,讓冉雲生羞愧欲死,對面那個,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啊!縱然他現在還保持著清醒,對她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但在她面前露出這種窘態已經是難堪到了極點。
古代衣物沒有太大束縛,因此一旦那個地方有反應,便能看的特別清楚。冉雲生又是羞憤又是驚懼,既然是有人設局,等一會兒他窘態畢現的時候,他們就有人過來捉姦
想到這個,冉雲生立刻衝進內室,胡亂的翻找一通,尋出筆墨紙硯,忍住身體不適,飛快的在上面寫著什麼。
他邊寫邊道,“對方計劃的如此周全,我們肯定不能出去了,若是名聲盡毀,恐怕”恐怕就算活著出去,也會被流言生生逼死。
“上次你給我的毒藥,我一直帶在身上,我寫下遺書。”冉雲生額上青筋漸漸凸起,面頰上紅暈也越來越盛。
冉顏聽的心驚,冉雲生竟然寧願一死保她名節!
她幾步衝上前去,狠狠拍下他手裡的筆。
“阿顏!”冉雲生抬起頭,很想斥責,神情卻開始有些恍惚,看著她的眼神似乎媚如絲,她的唇潤澤如抹了蜜的晶瑩,只是不知道甜不甜?
冉雲生喉頭一動。
他魅惑的顏色也讓冉顏身體越來越燥熱,越來越不能自控。
屋外,一襲寶藍色的胡服依坐在遊廊欄杆上,扇子輕輕抵著下顎,唇角彎起,一雙細長的眼含笑盯著房門。
他身旁有五個華服郎君,姿態各異的靠在廊邊,其中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趴在欄杆上抱怨道,“為什麼不把我和那位娘子關在一起呢?我情願背這個浪蕩名聲的!”
裴景用扇子啪的打了他腦袋一下,“安靜!”
另外一個略年長些的,蹲在少年郎君身旁輕聲道,“你倒是情願,到時候恐怕就是雪地一片殘紅,被你吃的連渣兒都不剩。”
少年邪邪的一笑,“你要是願意,爺們也能讓你雪地裡一片殘紅,連渣兒都不剩。”
“臭小子!”那人低低罵了一聲。
裴景聽著屋內傳來杯盞落地的聲音,面上笑容越發燦爛,“這藥效挺快!”
少年郎君來了精神,翻身起來,笑道,“那是自然,這藥叫做紅塵散,你聽說過玉面神醫的名頭吧,這可出自他的手筆,我花了五百貫呢!”
裴景挑挑眉,“之前那個美人兒就給你了。”
少年郎君眼睛一亮,“一言為定!”
裴景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便遣侍婢去喚請眾位娘子、郎君到這邊來玩擲壺。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功夫,便聽見有腳步聲和人說話的聲音,裴景使了個眼色,很快便有人去開了門。
屋內沒有多少動靜,那少年郎君道,“糟了,不會忍不住巫山雲雨了吧?”
“冉雲生的為人你還不知?他怎麼可能對自己妹子做那等事!不過形容就未必好看了!”裴景戲謔的笑道。
“不如把雲生送給巴陵公主前,先讓我開採開採?反正她只看臉蛋,別的恐也不知道。”少年郎一派純真的笑容。
裴景瞪了他一眼,“誰說要把他送給巴陵公主,我還不想得罪長安鬼見愁!”
裴景私下得了訊息,與蕭頌相好的美郎君就是冉雲生,讓他誤以為自己上次派人去擄冉顏受到蕭府護衛的阻攔是蕭頌為了保護冉雲生。
而那些街頭惡霸或多或少都帶著遊俠兒的心理,生怕被別人知道他們是敗在一個娘子手裡,遂把責任全都推脫在蕭府護衛的身上,將其人數和實力都誇大其詞的說了一通。
正說著,一群郎君結伴而來,裴景幾個人裝作也是剛到的模樣,與眾人相讓著來到屋裡去等候還未至之人。
一群人互相寒暄著,剛入室內便瞧見了地上摔碎的茶碗。
內室傳來一個女子焦急的聲音,“十哥,十哥!”
裴景心裡一喜,便往屋內去。只要毀了兩人的名聲,然後在適時的給出一條出路,他們肯定會乖乖就範,到時候就算是蕭頌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