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兄弟五個,我們兄弟五人平均分攤了一日五禮,我因排行老大,就分得了晨禮。”
“那麼,星期五的主麻日聚禮呢?”依麻月又問。
“這個問題嘛,先父沒給我們做具體安排。”阿凡提回答。
長有翅膀的賊
妻子不在家,阿凡提擔心家裡的錢被盜,又擔心出門帶著不方便,左思右想便把裝錢的包埋在了牆根下。
他走到門口,心裡又產生了疑慮,心想:假如賊就是我自己的話,肯定會找到的,於是,他返回來找了一根長長的木棍,把錢包緊緊地綁在木棍頂端,再把木棍插在了院子的中央。然而,他的這一切被鄰居從牆縫裡看得一清二楚。等阿凡提一出大門,鄰居便翻牆而入,把木棍拔出來,把錢包裡的錢全部拿走,然後又找了些溼牛糞裝在錢包裡,照原樣把錢包系在棍上,又把木棍插在原地。
到了傍晚,阿凡提回到家發現錢包裡的錢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包溼牛糞。
“我原想盜賊是爬不到木棍頂端的,可這個賊是怎麼爬上去的呢?難道這個賊長有翅膀?”阿凡提百思不得其解地喃喃自語道。
獨眼狗
阿凡提想經營賣肉的行當,於是便把家裡的羊宰掉後拿到了肉市上。太陽西斜時,其他人帶的肉都賣完了,可阿凡提的羊肉卻沒賣出多少,市場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正當他為如何處理剩下的肉而發愁時,每天這時候來這裡撿骨頭吃的一群狗慢慢圍了過來。一條較大的獨眼狗站在狗群的前面望著阿凡提。他有些發怵,不知所措地突然問狗:“喂,你叫什麼名字?”獨眼狗沒有任何表示,只是低了低頭。
“喂,你獨眼不說,連耳朵也不好使嗎?”阿凡提又問,獨眼狗抬了抬頭看了阿凡提一眼,又低下了頭。
阿凡提揪著的心稍微平靜下來,繼續問道:“喂,你是不是餓了?你的同伴們也很餓是嗎?我想你們也沒錢買肉吃吧?”
獨眼狗和它的夥伴們瞧著阿凡提善意的面容,溫和的語氣,感到沒什麼威脅,便慢慢向他靠攏過來。阿凡提望著這一群兇狠的“顧客”又重新不安起來,開始尋找如何解脫的辦法。
“那好吧,如果你們沒錢我把肉賒給你們。”說完,他拿了一點兒肉扔給了那一群狗。當它們爭搶時,他急忙收拾起裹肉用的布,邊走邊對狗說道:“賒款只限你們三天送來,不然我會發火的!”
過了三天,阿凡提在市上遇見了那隻獨眼狗,獨眼狗根本沒有還款之意,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阿凡提向狗追來,那狗發現有人追它,夾著尾巴逃走了。阿凡提緊迫不捨,隨狗來到一座院落旁,那狗躍入院內再沒出來。阿凡提只好“咚咚”敲打院門,並大聲嚷道:“喂,獨眼狗,快出來!”
說來也巧,這家主人的外號也叫“獨眼狗”,他聽見有人敲門,便輕輕來到門前問:“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
“我找這家的獨眼狗!快開門!”阿凡提越敲越厲害,大有破門而入,大鬧一番之勢。
“請問有何貴幹?”主人不安地又問道。
“我來討債,它欠我肉錢!”阿凡提回答。
也巧得很,這家的主人買了人家的一頭牛錢還沒付,他還以為是牛的主人前來討債,急忙掏出錢從門縫中遞了出去。
“好吧,請代我向獨眼狗問好,請它以後買肉不要到別的鋪子去了,只管找我好了。”阿凡提接過錢高興地走了。
我是傻子
一天,阿凡提揹著一麻袋麥子到磨坊去磨。磨坊主嫌阿凡提要磨的麥子少,不顧先來後到,先給那些大戶磨,連理都不理阿凡提,讓阿凡提足足等了好幾個鐘頭,氣得阿凡提想教訓教訓這個貪財的磨坊主。
突然,阿凡提瘋瘋顛顛地跑動起來,從那些已經磨好的面袋裡一把一把的抓起面,向自己的口袋裡裝。
磨坊主一見,氣得跑過來問阿凡提:“阿凡提,你在幹什麼?”
“我是一個傻子,我怎麼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那你為什麼不把自己口袋裡的麥子抓一把往別人口袋裡裝呢?”磨坊主氣得發抖,揮舞著拳頭說。
阿凡提見磨坊主來勢洶洶,擔心事情鬧大,急忙回答說:“我我我是傻子,但還沒到全傻的地步。”
我可沒有說話
清真寺裡教徒們肅靜地在做禮拜。突然,一位教徒無意中說道:“我真擔心家裡的火已經熄滅了。”
坐在他身邊的人立刻說道:“你破壞了禮拜寺的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