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督水師南下西洋的身體,若是自己的不識趣,不帶點海外的特產回去打點那些大臣,怕不是自己回朝後就要倒黴,所以這檀香,龍涎香,珍珠,玳瑁,異品珊瑚,那是多多益善,除了打點朝臣,還能留下一點孝敬朱棣的好。
呂風則是纏在了阮黑身邊,笑吟吟的拍打著阮黑的肩膀:“阮大人果然是有為之士啊!這等年齡,卻已經做了我大明的大官,日後飛皇騰達,不在話下呀!要是阮大人伺候得我皇帝高興了,陛下說不定就派兵把你的王給宰了,讓你真正的做百越的皇帝呢。”
旁邊的幾個通譯官,以及壯著膽子湊過來巴結錦衣衛地海商們一個個吐出舌頭,連忙偷偷後退了幾步,站在人家的國土上,說什麼要派兵扶植自己看中的人物取代當地名義上的王,能說出這等話來的,不愧是錦衣衛的大統貪啊。
阮黑聽得眉開眼笑地,連殷勤的邀請呂風去自己在港口附近的住所去,說是要用異品地茶葉招待呂風,和馬和打了個招呼,呂風知曉馬和懶怠和阮黑囉嗦的,也不強求他,自己笑嘻嘻的帶了幾十名三山弟子,後面浩浩蕩蕩的跟著數百黃龍門高手,一行人往阮黑家去了。
就聽得這個子矮小,面板黝黑的傢伙口沫四濺的叫囂到:“我早就看那老傢伙不順眼了,不過各地的大人們還是支援他的,我也不好意思下手殺他,要是在明的天子陛下給我封詔書,要我宰了他,我阮黑就敢給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不要看他名義上是我們的王,我阮黑殺他也和殺只雞沒什麼兩樣。”
他殷勤地欠身到:“呂大人,這邊請,這邊請……哈哈哈,我這裡有隱先生從海外神山弄來的異品茶葉,乃是上次我找了一條異種雙頭飛魚獻給了他,他老人家賞賜給我的,這茶地好處可就大了,吃了可以延年益壽啊……嘿嘿,能見識您這樣的順折大人物,我阮黑實在是三……三……那個三什麼有什麼啊,哈哈哈!”
呂風笑,大笑,就好像打發叫花子一般,隨手丟了個錦衣衛的百戶腰牌給了阮黑,“阮大人,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也不多說廢話,得,你加入我們錦衣衛吧,有我們錦衣衛撐腰,日後誰還敢得罪你啊?是不是?”
阮黑地骨頭都麻了,雙手捧著那百戶腰牌,簡直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唯恐摔碎了這寶貝,他齜牙咧嘴的笑起來:“哎呀,這,這可真是……您真是太看得起我阮黑了,沒得說的,沒得說的,去,拿三百顆大珍珠來,再準備十名一流的美女,獻給呂大人,哈哈,我們是自己人嘛,呂大人,千萬不要客氣啊。”
看了看路邊那些下體纏著一條破布,渾身漆黑枯瘦,朝著自己齜牙,露出一口大黃牙的女子,呂風心裡一陣惡寒,他連忙推辭到:“罷了,罷了,呂某,呂某這個練的是童子功,卻是近不得女色的,阮大人的好意,我呂風心領了,心領了……嘿嘿,這個,心領了。”
呂風身後的人神情古怪,一個個差點樂出來,俺們這呂大人,可是想要找女人,起碼就是秦淮河上數一數二的那幾位紅阿姑才有機會,這等蠻夷這地,彷彿大馬猴一般的女子,他老人家怎麼看的上眼呢?
但是呂風以及黃龍門的這批弟了,馬上就後悔了,他們隨著阮黑走進了一片林了承這高子母的椰子林裡,人力開闢出了一塊空地,十幾棟高大堅固的竹樓正矗立其中,一個個土著漢子手持鐵板一般筆直的砍刀,正橫鼻子瞪眼的往來巡走,幾個面板白晳,容貌秀麗的少女則是從竹樓的窗子裡探出了身子,朝這邊巧笑嫣然,嬌聲呼唏。
呂風傻眼了,跟在他身後的老道們,以及錦衣衛的高手們也傻了,怎麼這外面的土著女子,一個個就好像鄉下的乞丐婆子一般,這林子裡的卻是如此秀麗動人,別有一翻野味在裡面?
大為痛悔的呂風陰沉著臉蛋,跟在阮黑身後,踏著‘吱吱呀呀’做響的竹梯,慢吞吞的走進了一間寬大的竹樓裡,這竹樓卻是乾淨竹子天然纏繞而成,地板則是用又厚又大的竹板拼成的,天然形成的花紋被摩擦得亮晃晃的,別有一番風味在。
帶著一批老道以及錦衣衛中的高階官員,學著阮黑的模樣膝坐在了地板上,就看到一行三十幾個少女恭敬的站著木盤走了進來龍去脈,這些少女雖然一個個身容短小,卻是嬌小得無比可愛,一顰一笑,別有一番滋味在裡面,漆黑的眉毛,濃密黝黑的長髮,紅彤彤的嘴唇,無不散發出一股極其強烈的山野之間的濃厚氣息,和應天府的嬌婉女子,卻是大大不同的。
呂風心裡鬱悶至極,也顧不得臉紅了,大咧咧抓起一個木盤上的,通體火紅的水果把玩起來,笑著說到:“阮大人……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