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更為過分的是,他常常在遇到問題時選擇推卸責任,這種態度實在令人失望。”
趙倩眉頭微微一皺,一本正經地說:“為了婆婆的身心健康,實在說不通,就只能我出面說情了!”
張秀對陳麗這位伯母的印象一直頗為負面,每當涉及陳麗的話題,她要麼選擇沉默不語,要麼便是言辭激烈地表達不滿。
張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輕蔑地說:“我這位伯母若想有所改變,那簡直如同九天攬月般遙不可及。哥,你竟還對她抱有這樣的幻想,期盼她能變得更好?伯母這種性格,註定一輩子不會有好日子過!”
趙倩瞟了張秀一眼,一本正經地說:“秀兒,虧你還是哲學研究生,怎麼能用靜止的眼光看待問題呢?事物都是會變的。昨天,我婆婆表示一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咱們全家人,都要給她信心啊!你這個她唯一的侄女,要多鼓勵,少譴責。”
張秀重重地哼了一聲,語氣中透露出堅定與擔憂:“你們都被她的演技所迷惑,然而,她本性難移,恐怕無法改變。我甚至擔憂她仍有潛逃的可能。姐,你千萬不要出面為她求情。若她真的趁機逃離,你如何向公安局交代?若真的發生逃逸事件,外界難免會對你產生誤解,認為你濫用職權。那時,你恐怕會陷入百口莫辯的境地,無論如何都難以洗清嫌疑。”
曾起航轉過身來,向張秀伸出大拇指,由衷地讚歎:“局長,你的政治頭腦真是越發敏銳了。你的主張點醒了我們,千萬不要輕易相信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坐過牢的人。的確,變壞容易,變好難啊!要把一棵活樹變成死樹,太容易了;要把一棵死樹變成活樹,基本上沒有可能!”
張秀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深諳伯母的脾性的她,自信地斷言:“伯母的性格我是瞭如指掌的,她絕不可能輕易認輸。既然她選擇了以裝死的方式逃離,你們還能指望她會自願回到那個如同地獄般的監獄嗎?說到伯母的情商,那簡直低得讓我難以找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在那座監獄裡,恐怕連那些女犯人都對她心生不滿,甚至想無緣無故地踹她幾腳。這樣的環境,即便是傻瓜也決然不會選擇迴歸。”
郭新文微微側過身,以肩膀輕觸張秀,語氣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我們還是暫且擱置這個話題吧。強哥得全神貫注地駕駛,畢竟,縣長在我們車上,她的安危直接關係到福寧百姓的福祉。她是福寧人民的希望所在,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趙倩放聲大笑,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輕鬆與釋然:“兩位億萬富翁,你們的命自然是金貴無比,但我的命也並非毫無價值。對於張強同志,我深信他一定會倍加小心,謹慎行車。他的駕駛能力早已有目共睹,我對他充滿信心,相信他能夠順利完成任務,安全抵達省城。”
張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說:“這車裡坐著八位乘客,我怎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呢?其中五位是成年人,你們各自承載著家庭的重擔與社會的責任;而那三位胎兒小朋友,更是我們國家的未來,祖國的花朵,現代化的棟樑。”
“哈哈,看來你還是那麼有活力,能開玩笑就表示狀態不錯。既然如此,我們就不需要更換駕駛員了,你繼續掌舵吧。既然我們都心情輕鬆,那不妨轉換個話題。接下來我們聊點什麼呢?”
郭新文說罷,目光在趙倩和張秀之間流轉,似乎在尋找新的聊天靈感,儘量說些讓女人喜歡的話題。
曾起航、張秀,以及專心駕駛的張強,他們三人均在沉思中,企圖找到一個引人入勝的話題,以此驅散旅途的沉悶與單調。
他們每個人的腦海中都在飛速運轉,試圖挖掘出那些能夠激發彼此興趣,使這趟旅程更加充滿樂趣的談資。
郭新文微微沉思,目光鎖定在趙倩的身上,眼中閃爍著期待與好奇,嘴角微揚,帶著一絲親切的笑容說:“趙諸葛,你可是咱們這裡的百科全書啊,總是能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請你給我們出個有趣的話題吧,讓我們一起討論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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