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興江深知自己無權擅自披露公司高層領導的意圖,因此他嚴守秘密,避免觸犯公司內部的權力結構。
同時,他也並不願意將真實情況告知張麗津,這位自命不凡、以董事夫人自居的女士。
葛興江明白,與她分享敏感資訊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和誤解。因此,他決定保持沉默,以確保公司的利益和個人的安全。
張麗津見葛興江陷入沉思,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她急切地追問:“興江,快跟我說說,郭總和張總他們到底有何指示?”
葛興江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困惑:“領導的心思,我又如何能揣摩得透呢?我的職責已經履行完畢,郭總已經明確指示你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你遵循他的建議,必定不會出錯。我現在也需要去休息片刻,恢復一下精力。你就安心在沙發上休息吧,等天亮後,記得帶走你的兩個行李箱,離開我的住所。很抱歉,我的妻子並不喜歡你,希望你能理解。”
張麗津微微點頭,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我明白,待會兒我就離開。等開始工作後,我會去找郭總問個明白。”
葛興江轉過身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嚴肅,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張麗津,沉聲說:“麗津,聽我一句勸,別再去找他了。為了你的事情,郭總昨晚一夜未眠,他的心情已經相當煩躁。我希望你能理解他的苦心,乖乖地回老家等待通知。”
葛興江話音落下,不給張麗津任何回應的機會,他轉身徑直走向主臥室,身影消失在門後。
張麗津的心如亂麻般糾結,她急切地渴望知道公司的最終決策。無法再坐視等待,她突然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身來,手中緊握手機,腳步輕盈地走進了洗手間。生怕打擾到周圍的寧靜,她小心翼翼地撥出了那個號碼,期待著能儘快聽到公司的回應。
對方迅速接通了電話,卻並未立即開口說話。
張麗津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安和猶豫,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喂”,隨後小心翼翼地繼續問道:“哥,是不是要被開除了呀?我是無辜的!”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憤怒地咆哮聲:“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居然敢叫郭新文哥哥?你是他哪門親戚?他怎麼可能會有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妹妹呢?”
張麗津迅速地察覺到了來者的身份,是張秀無疑。於是,她立刻調整了自己的語氣和態度,以一種既恭敬又略帶緊張的方式開口:“哦,原來是嫂子您啊!”
“誰是你嫂子?張麗津,你是世界上皮最厚,最不要臉的女人,離我老公郭新文遠點兒,離我哥張強遠點兒。你是想問郭新文有沒有開除,你是不是?現在我以董事長夫人的名義告訴你,你已經被解僱了,現在的董事長秘書是葛興江!”
張秀連諷帶罵地接著說:“你老公曾起航一家強求公司開除你。這不能怪我家郭新文,不過,也不能怪你老公曾起航一家,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咎由自取!”
張麗津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後悔和憤怒,她的淚水在臉頰上肆意流淌,聲音哽咽地哀求道:“張局長,我求求您,讓郭總接電話吧!”她的情緒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彷彿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張秀嗤之以鼻,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他一個晚上都在忙碌,怎麼可能有空接你的電話?更別提是你這種無足輕重的人的電話了。我會轉告他的,但他是否會回你電話,那就不得而知了。你給他帶來了如此巨大的麻煩,嚴重損害了公司的聲譽,我想他是不會願意出手相助的。你還是另尋他路吧!”說完,她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彷彿與對方斷絕了所有的聯絡。
張麗津心存期待,試圖再次厚著臉皮請求張秀讓郭新文接電話,然而,耳邊傳來的卻只是不斷的忙音,讓她的希望如泡沫般破滅。
此刻的張麗津,內心的情緒如同波濤洶湧的海浪,將手機緊緊握在手中,彷彿它成為她憤怒和絕望的源頭。她腦海中閃過一個衝動,想要將手機狠狠地砸向地面,將其摔得粉碎。同時,她感到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想要衝向那冷冰冰的衛生間牆壁,將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撞上去,以此來結束這無盡的痛苦和掙扎。
儘管面臨著數億元資產的流失,張麗津並未選擇輕易放棄。她內心深處仍然渴望著挽回婚姻,重返那座象徵著榮耀與地位的別墅豪宅。她想要重新奪回董事夫人的寶座,再次在公司中展現自己的權威與實力,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儘管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挑戰與困難,但張麗津的決心與毅力讓她充滿了鬥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