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很快,公孫錦的聲音傳來,“找我有事?”
“有點。”他儘量平靜地說,“審問沈紹,我想暫時迴避。如果需要我配合調查,你再叫我。”
公孫錦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你先休息,最快也要明天才找你。”
結束通話了電話,公孫錦轉身將水杯放在沈紹手邊。沈紹也剛剛跟秦白羽通完電話,跟公孫錦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公孫錦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沈紹面前,斟酌了一番,才問道:“你騙了毅森多久?”
“從沒騙過他。”沈紹冷聲道。
公孫錦瞭解沈紹,在這個人的概念中,欺騙和沉默是兩回事。但有的時候,兩種態度之間的界限很模糊。
“沈紹,你說過,第一次見嘉良時候,他身上的合璧有黑色的物質。你形容為‘箍兒’。但是經過我們調查分析,在去年十一月,合璧上的黑色物質已經不在了。”
這便是洛毅森懷疑沈紹的初始。
沈紹只是看著公孫錦,不予回答。良久,他慢慢伸出手指著公孫錦胸口左側。公孫錦神色微變,“你想說什麼?”
“拿出來。”沈紹低聲說道。
公孫錦滿腹狐疑,卻按照沈紹說的,從衣服裡面的口袋取出一個小小的布包。開啟布包,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布包裡的是半圓形黑色不明物質。
“你怎麼知道這東西在我身上?”公孫錦認為,必須讓沈紹說清問題的關鍵所在。
沈紹深吸了一口氣,“他很守信。”
“誰?”
沈紹在心裡默唸著名字,並沒有告訴公孫錦。與公,洛毅森也算包庇了自己。
“你認為我是什麼?”沈紹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公孫錦反問,“你覺得自己是什麼?”
“你的戰術對我沒用,你清楚。”
好吧,公孫錦摘掉眼鏡放在一旁,攤開雙手搭在沙發背上。一個小小的改變讓他看上去放鬆了很多。話題重新開始,公孫錦很直白地問:“就是這個黑色的‘箍兒’,給我個解釋。”
“沒有解釋。”沈紹解開西裝釦子,也放鬆了下來,“我沒有對毅森說謊。那時候不屑,現在不忍。”
如果不是認識沈紹多年,公孫錦會認為沈紹還在說謊。但,他知道,沈紹說的都是實話。很多人,包括秦白羽、洛毅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