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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杯酒言歡

,可還是抵不住好奇心作祟,匆忙往堂裡跑。

又是一刻,他沉悶著臉走出來。

“淙哥,你嚇死我了。”

憑這一句,又吸引不少封家子弟動心思,封三甲也跟著封淙學壞了,咬定牙關不鬆口,就是不告訴他們堂主是誰。

那些子弟最後也灰頭苦臉地走出武堂,恨不得把臭嘴給撕了。

“三甲,你焉壞!”一個封家子弟臉上臊紅,小聲埋怨,“你也不說一聲是小將軍!”

因被唬過去的人太多,封長訣就坐在椅子上讓他們一個個仔細看。對著那張俊臉,又面對這麼尷尬的事,那夥封家子弟出來個個滿臉通紅,心裡給封三甲記上一筆。

“淙哥也沒告訴我是小將軍啊。”封三甲把鍋推到封淙身上。

如今鬧出這檔子事,封家軍更不好說武堂一點不好。擇良日,封長訣拿著裴問禮的手諭去找江陵縣令,讓他們歸還封家軍的自由之身。

解除奴籍的那一日,封長訣騎馬親自去往不同礦場,將封家軍接回武堂。

那日武堂裡辦宴慶祝封家軍迴歸,大傢伙喝到興頭上,杯盞交觥,大快朵頤。氣氛熱鬧嘈雜,封長訣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著小酒。

他望著宴中封家軍每個人的面龐,心生感懷。

滿座宴高彩,璞玉酒浮光。舊人眼恍然,赤營義肝膽。鐵馬踏冰河,一枕嘆黃粱。

“小將軍,幸虧有你,否則我們怕是要老死在礦場!”一個將近半百的封家老兵晃晃悠悠地直起身,舉著酒杯走向他,封長訣忙起身碰杯。

“是晚輩來的遲了。”封長訣心生慚愧,他垂下眼眸,抱歉道,“若沒有那樁事,也不會害得你們在礦場為奴。”

“哎,咱們明白大將軍的苦衷,用不著道歉!大將軍是為了咱們好,要不是大將軍扛下一切,封家一棵獨苗都剩不下!”那個封家老兵語氣中帶著滄桑,努努嘴示意封長訣寬心,“再說了,朝廷還用得著咱們,咱們還有力氣打仗,咱們就知足了。”

“是啊,天下亂成這樣,我們可不甘心死在礦場。”

“對啊對啊,能死在沙場是我的榮幸!”

“……”

封長訣嘆口氣,一飲而盡。

“封小將軍,你要去做什麼,你就放心的去做!封家軍永遠站在你這邊!”封淙喝開了,大聲嚷嚷。

這句話無疑給了封長訣莫大的勇氣,封家軍永遠是他的後盾。

“還真有事要靠你們。在裕王沒出兵前,武堂的百姓們要靠你們帶。”封長訣笑嘻嘻地坐在封淙的身邊,攬過他的肩膀,一口酒味,“你別記恨我把封家武學外傳,封家老祖宗也不會怪我的,這種時候誰還在乎家裡那點米,我恨不得把米都散了,讓米生米。”

“哎,我懂你!”封淙和他碰杯,封長訣形容得通俗易懂,換個想法,前者喟嘆一聲,“這也算一種傳承吧。”

宴正熱鬧著,外頭出現了一段不和諧的聲音。

“堂主,外面有人要見您!”管事的人小步跑來。

封長訣興致被打攪,輕微皺眉,起身走到管事人面前,不滿道:“誰啊?”

“是祿、祿王殿下的人!”

此話一出,封長訣酒醒了大半,他得討好祿王好方便借兵,來到江陵這麼久卻沒去登門拜訪過。

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交給我吧。”

封長訣揮揮手讓他下去,腦中卻在想另外的事,看來江陵這地到處都有祿王的眼線,否則他怎麼知曉自己在此開設武堂。

不過他沒管,這讓封長訣有點意外。

門外的人見封長訣走出,眼睛一亮,他瞄了眼四周,佯咳幾聲,正言道:“飛騎將軍,殿下託小的問您,何時來取顥氣劍。再過幾日,江陵恐雨水多,殿下沒心思照管,顥氣劍怕是要生鏽。”

“好劍很難生鏽的吧。”封長訣挑挑眉,抱胸俯視那個人。

後者聞言,果真慌張地往四處看了一圈,講話都不利索了,小聲道:“飛騎將軍,就別為難小的了。”

“開個玩笑。”封長訣的笑容逐漸淡去,他語氣平淡道,“我會在落雨前拜訪祿王府的,請祿王到時候備上好酒,聽我敘言。”

那人得到結果,臉色緩和幾分,俯身告退:“小的會傳達給殿下。”

說完,他就快步離開,走到不遠處的街道,一處攤子前停著祿王府的馬車,上面坐的人自然是祿王本人。

這個地方正好能看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