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發一語,由著他作去。
不過平氏眼裡卻滿是欣慰與感動,為簡君安方才對她的維護,只覺自己這些年再辛苦都是值得的了。
宇文修則趁大家都不注意時,偷偷挪到簡潯身邊,並藉著衣袖的遮掩,偷偷握住了她的手,小聲表起自己的忠心來:“我做得好不好?師妹放心,別說那樣一個移動珠寶架醜八怪了,就算是天仙下凡,我也絕不會多看一眼,必要時候,也一定會再一腳踹出去的。”
移動珠寶架……簡潯好懸才忍住沒笑出聲來,掙了兩下手,見掙不脫,也就由宇文修握著了,他方才的表現實在太得她的心了,權當是獎勵他的罷,要知道男人很多時候都是需要肯定和獎勵的,以後他才能再接再厲。
行動上給予獎勵了,口頭上更要給予,也把聲音壓得僅夠彼此聽得見,道:“師兄做得太好了,以後也要這樣做才是,我打明兒開始,就親手給你做一身衣裳,等你十月裡回來正好穿,你說好不好?”
宇文修立刻打蛇隨棍上:“做什麼衣裳,別傷了你的手,也傷了你的眼睛,我難道還能少了衣裳穿不成?不如換個獎勵,晚間我去找你,你讓我那個……親一下……”
想得還挺美,簡潯就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你不怕爹爹發現了你,給你好看,晚上你就只管來。”
不但對宇文修的表現大是滿意,對簡君安的表現也是刮目相看,喜聞樂見。
兩個人膩歪得一旁的宇文倩直倒牙,雖聽不清他們都說了什麼,卻能感受到他們之間那種甜蜜溫馨的氣氛,倒牙歸倒牙,心裡卻不知道多為弟弟高興。
還是見崇安侯沉著臉清起嗓子來,似是要開口說話了,才推了一下宇文修和簡潯,衝他們使了個眼色,他們方暫時停住了膩歪。
果然崇安侯很快便開口道:“你說要進宮告御狀,皇上哪有那麼閒管你這些破事兒,罷了,念你一片為父之心,你不是早想讓淙哥兒泓哥兒上族譜嗎,我答應你,儘快讓他們上族譜便是,你別再鬧了!”
崇安侯倒不是被簡君平嚇唬住了,他的虛張聲勢誰能看不出來,而是忽然想到,宇文修是擅自回京的,萬一真鬧到了御前,他只怕輕易免不了被責罰……所以還是大被一遮,把事情混過去算了,反正他也沒想過真不讓簡淙簡泓上族譜,總是簡家的子孫,連族譜都沒上算怎麼一回事?
簡君平想的也正是趁機讓崇安侯同意幾個孩子上族譜,見崇安侯總算鬆口了,“掙扎”半晌,才一副勉強的樣子道:“既然父親發了話,我便聽父親的便是,只是菡丫頭呢,今兒吃苦受罪的可是她,總不能到頭來,她什麼補償都得不到罷?橫豎添兩個名字是添,添三個也是添,父親就把她的名字也一併添上去吧。”
本還想讓崇安侯順道把陸氏的名字也添上去的,怕得寸進尺惹得父親一怒之下,連現在的條件都不答應了,到底堪堪忍住了。
崇安侯卻已然冷笑起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若是答應了讓簡菡也上族譜,你下一句話是不是就該讓我順道把陸氏也添上了?我告訴你,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得寸進尺的人,你想讓簡菡上族譜,可以,等她學好規矩,改掉一身輕浮狂妄的臭毛病後再來求我,至於陸氏,這輩子你都不要想了!”
☆、第一百一一回 要上天的節奏
簡君平見崇安侯動了真怒,就不敢再胡攪蠻纏了,卻也沒臉再留下繼續用膳,更不好意思趁機將兩個兒子留下,只得以後再找機會了,遂應了崇安侯的話:“我都聽父親的便是。”帶著兒女們,告辭而去了。
餘下崇安侯看著他的背影,滿心都是悲哀,次子這輩子,真正全毀在女人身上了!
也沒有心情再用膳了,與簡君安說了一聲:“你們吃飯罷,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躺一會兒,等起來後再用膳也不遲。”就想回臥室去。
卻讓宇文修一使眼色與簡澤簡沂,一左一右竄上前拉住了:“祖父,這麼多好吃的,您怎麼能不吃,您不吃我們也不吃了。”,待崇安侯卻不過孫子,只能坐回主位上後,宇文修自己又出馬,把些自己在戰場上遇到的突發情況危急情況說與崇安侯聽,請教他若是他遇上了同樣的情況,會怎麼處理?
一來二去的,總算說得崇安侯漸漸又有了興致,一頓團圓宴方得以順利的繼續下去。
一時宴罷,已是未時三刻了,崇安侯上了年紀的人,酒意睏意上來,哪裡還支撐得住,讓簡君安和宇文修一道服侍著,回了臥室去歇息。
平氏要看著下人們收拾殘局,簡潯便帶了宇文倩回自己屋裡也歇中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