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跟舅舅請罪,”冉姒收回目光,微微福身,“在如此喜慶的日子竟把舅舅姑姑和各位大臣都弄哭。”
冉姒這一請罪把沉醉在哀傷中的帝后和眾人一下子驚醒過來。
皇后奚纖舞用手帕把眼淚拭乾,嗔怪道:“看你這丫頭,好好的把你舅舅的宴會弄成了這個模樣,真是該罰!”
“皇后說得對,該罰!”子車恆權虎著臉,“你自己說罰你什麼?”
陳瑾頭束白玉冠,身著冰藍長袍,舉止從容,溫文爾雅。聽了子車恆權的話不禁反駁:“皇上,公主琴聲動人,猶如天上之音,該賞才是,怎麼反而要罰呢?琴由心生,撫琴之中許是公主心境有所變化才以至於彈出如此哀婉悽清之樂,也是人之常情。” 又是什麼讓你哀傷絕望至此?
子車恆權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轉臉對奚纖舞道:“皇后你聽聽,這丫頭有人護著呢!朕的安平就快要被別人搶走了……哈哈……”
冉姒聽了子車恆權調侃的話語,臉難得的染上了一抹紅暈,掩唇輕咳了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陳瑾也被說得耳根泛起粉紅,只是臉上還是原來從容的模樣。
“柔兒也該賞!”子車恆權看著回過神來站立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子車柔兒說道,“若不是你去讓安平給你伴奏朕也難得聽到如此動人心扉的曲子。朕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聽到安平撫琴了吧?安平你真是越發小氣了。”
冉姒淺笑:“舅舅說的是。”
“來人!賞五公主黃金百兩,南海珍珠十斛,如意翠玉鐲一對。”
子車柔兒福了福身,失了原來的嬌俏,輕聲道:“謝父皇賞賜。”
為什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