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買了燒烤爐和食物什麼的,齊小酥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花錢如流水。
要是公司不賺錢,以後可能由奢入儉難了啊。
有很多東西都是商家下午送貨上門,但也有一些自己提著走的,童燦這個時候就發揮了作用,一手拎著五六袋,走起來依然身姿筆挺,感覺跟不用花力氣一樣。
嚴婉儀打量著他,又湊近齊小酥,壓低聲音道:“哪裡找來這麼帥的保鏢的?他天天這麼跟在你身邊,你家未婚夫不吃醋?”
齊小酥想說,他們還沒見過呢。但最後只是白了她一眼。
系統小一又挺嘴了:“少帥到時看到,不吃醋肯定是不可能的。哎,童燦同學的未來,堪憂啊!”
她好想把這個嘴碎的系統丟出去啊,怎麼辦!
童燦的車子是停在路邊,她們吃了飯要上車,突然一道黃色身影挾著風聲朝她們衝了過來。
“狗!”嚴婉儀驚撥出聲,急急就拉住了齊小酥想要避開。
幾人都完全沒有想到,那條狗竟然一下子就竄進了童燦為她們拉開的車門,趴在後座不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她們也剛剛看清楚,那是一條金毛,體型不小,但是身上的毛髮卻禿了好幾處,看起來很是狼狽。
它趴在座位上直喘,抬頭正好看著齊小酥,眼睛裡有一絲警惕。
不知道為什麼,齊小酥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條狗。
她從來沒有養過寵物,以前是覺得自己都吃不飽照顧不好,後來齊丹晨養了那隻寵物,她還要花錢幫著買糧食,所以遷怒了,對寵物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有錢,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
這時她卻突然想要養這條金毛了。
“有人偷狗啊!快來人啊!有人偷狗了!”
一道尖厲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前面一巷子裡跑出來一個女人,手裡抓著一個狗項圈不停地叫著。
看清那女人的長相時,齊小酥忍不住想笑。
童燦也禁不住一樂,對齊小酥道:“齊小姐,世上有孽緣這個詞,我原來是不以為然的,但是現在看來,還果真有啊。”
嚴婉儀好奇問道:“怎麼了,你們認識這個女人嗎?”
齊小酥搖了搖頭:“不算認識,也不算不認識,打過一次交道呢。”原來,這個女人正是昨晚在童店商場裡罵她的兩個女人之一,是那一個動手晚了點所以僥倖沒有被齊小酥掰傷手腕的。
那女人這麼尖厲的叫聲,果真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圍觀。
她衝了過來,還沒有看清楚齊小酥,先是衝到了童燦面前,一手指就指到了他鼻前,大聲罵道:“我說你這小夥子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竟然要偷我的狗!你還要不要臉了?真是狗東西,也不睜大眼睛看看,誰的狗都能隨便偷?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怎麼著也得讓你進派出所蹲兩天!告訴你,我老公可是在赫威大廈上班的,大公司的經理!告訴你!之前他們那裡的掃地的偷東西,我老公一句話,她就進去蹲了!”
嚴婉儀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女人,她還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一上來原由也不問清楚,管三七二十一,指著人鼻子主是一頓罵!
這到底是什麼素質啊?
齊小酥本來還是無聊地掏掏耳朵準備等她罵完的,但是聽到最後,她的臉頓時就變得有點兒古怪。
好像聽著有哪裡有熟悉感?
她插了一句:“這位阿姨,你老公這麼厲害,那位清潔工到底是偷什麼東西了?”
“偷什麼東西都不行!反正就得送進去,好讓她知道我的厲害!什麼東西,拖地竟然拖到我鞋子上了。。。。。。”那女人罵著罵著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猛地轉過頭來,對上了齊小酥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頓時就嗷的一聲。
倒是把嚴婉儀嚇了一跳。
齊小酥上前一步,“大姐,還是阿姨,你該不會是就因為人家拖把拖到你鞋子上,就誣陷人家偷東西吧?”
世界還真是小。
她可以肯定,那位民警範津的愛人被抓一事,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本性難改,她不信任這個女人的品性,也因此覺得那件事真相有待查清。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女人看到齊小酥已經嚇得臉色發白,心裡更是後悔得要命,很想打自己嘴巴。明明知道這事不能總拿出來說的,但是她為什麼就是改不了,腦袋一熱,什麼都拿來吹噓。
這個小姑娘可不好惹,她姐妹現在還在家裡喊痛呢,去看了骨科,說骨頭沒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