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突然暗了下來,而且還在繼續變暗,同時響起了打雷聲。
天空的烏雲壓得很低,很快可能就要落下傾盆大雨了。
這個時候街上行人本來就不多,沿街的店面見大雨將至,沒什麼生意,也開始收拾收拾商品,打算落下卷閘門,結束一天的生意。
“瑪的,這鬼天氣!”
河嶽罵了一句,突然發現養生會所的門口,秦朗出來了,上了一輛賓士車。
“哼,這麼早出來,是急著去投胎麼?”河嶽冷笑道,不肯承認秦朗有膽魄,卻將秦朗的膽魄看做是秦朗急著出來送死。
河嶽認定了秦朗在自己的手上,必死無疑,不過能夠越早折磨秦朗然後殺死秦朗,取回血色鳳凰令,就越能夠消解他心頭之火,所以河嶽也沒打算跟蹤秦朗到秦朗居住的海雲公寓。
河嶽想在這兒就動手。
反正現在颳風外加打雷打閃,能見度也不足十五米,街上行人都沒幾個了,為他殺秦朗創造了得天獨厚的條件。
河嶽開動了汽車,汽車頂著大風,朝著秦朗的賓士車衝去。
秦朗剛好上車,就看到一輛小車橫在了自己賓士車的前面,雖然現在天色黯淡,但秦朗還是能夠看到對面車中坐著的人是誰。
“河鎮白還沒死吧?”
秦朗重新關上車門,站在車外,像是無頭無腦問了這樣一句話。
河嶽卻肺都要氣炸了!
“小子,你敢打傷我兒子,你死定了,我會讓你遭到生不如死的折磨,狠狠折磨死你!”
秦朗皺了皺眉頭,沒人會喜歡被威脅的感覺,他自然也不例外。
“呵呵,我有些後悔,昨晚應該再多揍你那傻逼兒子一頓的,讓他成為殘廢多好。”秦朗臉上帶著笑意,故意這樣激怒著河嶽。
河嶽放話威脅他,他就放話激怒河嶽,總之在沒動手之前,也不能讓這人好過。
“秦朗,你現在就是跪下來求饒都沒用,我不但要殺掉你,還要將你碎屍,將你的骨頭用車子壓碎!”
河嶽十分殘忍地說道。
“你,我必殺!”
秦朗只是冰冷著臉,說出了這幾個簡短的字。
眼前這人心腸太歹毒了,殺性又這麼重,秦朗敢肯定,自己假如落入這人之手,肯定會很慘,可以說,這人他十分討厭,如果有機會,他必定要殺死這人,既是為了剷除威脅,也是為了報復這人。
“殺我?”河嶽哈哈大笑起來,有如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你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還敢大言不慚說要殺我?”
河嶽看著秦朗,囂張說道:“記住了,我是河嶽,河鎮白的父親,河家家主河山的弟弟,等你到了陰曹地府,也不至於當個糊塗鬼。”
“哼,你跟河鎮白是一副德性,都不是什麼好鳥。”秦朗評價道。
他見過囂張的人,也見過暴虐的人,但河嶽這種殘暴的囂張之徒,還是很少見到的,就憑著剛才這人喊著要用那樣殘忍的方法對付他,這人就不值得再留在世界上了。
儘管今天他沒可能殺得死河嶽,但河嶽的狗命,他要定了!
“嘿嘿,死到臨頭還想激怒我,那根本沒用。”河嶽說完,話鋒一轉,“血色鳳凰令呢?”
秦朗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看起來河嶽專程來找自己,似乎不止是為了替兒子河鎮白報復自己而來,還與什麼血色鳳凰令扯上關係了。
“你猜啊。”秦朗才不會透露血色鳳凰令的下落。
“哼,你就是不說,等制住了你,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開口。”河嶽陰冷地說道。
秦朗看河嶽的表情,對方應該是認定血色鳳凰令在他手上,可惜,他如果去詢問對方,血色鳳凰令有什麼用,對方同樣不會告訴他。
秦朗不禁對血色鳳凰令的用途,感覺好奇起來。
據他所知,他從東方傲天那兒得到的鳳凰令,的確是鮮血一樣的顏色,稱之為血色鳳凰令十分恰當,似乎這鳳凰令是冰鳳凰師門的一樣信物,說是誰得到了鳳凰令,誰就可以將它交還給冰鳳凰師門的同時,讓冰鳳凰的師門替其做一件事。
估計河家想要得到鳳凰令,也是想讓冰鳳凰的師門辦一件事。
關於河家的真正目的,秦朗自然是無從得知。
事實上,現在秦朗連地球上存在崑崙山秘境都不知道呢。
“那就各憑本事吧。”
對方要報復他,殺死他取得血色鳳凰令,他也要取了對方的性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