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按他的自負,他絕不可能在這段時間裡自毀形象。”
“但願如此!”夏噬颶訕訕道,心裡卻萬分不願悽清再與那色魔父親在一起。
“小颶,做好準備,一會兒他一定會到清嵐殿來,你切記,沒有我的吩咐,你不得出來。我也要見機行事,夏礄絕不是什麼善類,這樣的人,我們一定要好好應付。”說得很順口,但心裡的忐忑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我知道。”夏噬颶胸有成竹。
“我去看看離,你先去休息一下,如果今天不適合將你介紹給夏礄的話,我就不介紹了,畢竟他是個多疑之人。”悽清淡淡道,又若有所思的看著殿外,房內還有兩個傷員,離的外傷看似不重,但離的臉色還是在告訴悽清,他的傷並沒有想像得這麼樂觀。而司寇的傷,亦是如此,司寇表面上一片無所謂,但悽清知道,那傷並不輕。
現在在這個清嵐殿內,夏礄如果強上自己,自己也無力反抗,如房內那兩人未受傷,自己全身而退自是有可能,但
夏噬颶現在絕不能暴露,一旦暴露,一定會失去生命。悽清藏在衣袖裡的小手,握得緊緊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他知道,沒有第二次機會可以擊倒夏礄。步步為營若沒有周詳的計劃,將會一敗塗地,永無翻身之日。
夏礄今日與自己的對話,看似漫不經心,但他一定在揣測自己的目的與心機。夏礄能成為夏國的天王,一定也是經過了各種腥風血雨,但獨獨沒有善良一詞,因悽清到這宮中大半年,夏礄沒有一次對他人仁慈過,他有的只是唯我獨尊
“天王到!”尖銳的奴才聲,讓悽清一陣窒息,他沒想到夏礄會來得這麼早,天還未黑。之前與夏礄的談話,談不到半個時辰,現在看來,夏礄絕不會讓自己輕鬆過關。只是這一次,他不知道又有何理由來針對自己的現狀。
“哈哈哈哈”老遠就聽到夏礄放肆的笑聲,悽清心下一滯,他知道,夏礄肯定帶著不利於自己的危險把柄而來。
“小蜻兒,聽說你有人要介紹給我?”夏礄人未到,聲先到。
“溥蜻正在等天王召見,天王如果覺得有必要,溥蜻自然會稟報天王。”悽清心下緊張異常,他覺得自己身邊一定有夏礄的眼線,只是奇怪的是明明身邊沒人,為何才發生的事,夏礄卻知道了。悽清垂頭沉默的站在一邊,等待著夏礄的落座。然夏礄沒有坐,而是走到悽清前面,笑道:“難道我的小清陽侯就這麼不相信本天王?”
“不知天王從何而知,溥蜻身邊的確有一人,欲推薦給天王?”悽清強作鎮定,他知道現在不能心亂,一旦亂了,夏噬颶必死無疑。
“呵呵,那自然是耀國派人來告本王,否則本王又豈會知道。”夏礄顯然心情大好,沒有留意悽清那懷疑的問話。
‘耀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將自己推入那萬劫不復之地?他們得不到自己,就想徹底毀掉自己,這的確像是溥蒼穹會做出來的事。只是溥蒼穹什麼時候胳膊會這麼長?他的皇宮裡不正在進行變革,撤了嗤囡的王后一位,宮中大臣不正是應該為他新選一位王后嗎?他竟然還有時間來管自己的事,還不死心的想置自己於死地?’
“天王既已這麼說,溥蜻也就實話實說了。溥蜻雖到過耀國,對耀國的事,也略知一二。只是我並不知道耀國又怎會知道溥蜻有人要推薦給夏天王,還真讓我好奇了。”意有所指的說了有玄機的話:“難道在半道上他們襲擊我,欲取我性命也是因為這件事?”
“半道襲擊?”夏礄突然站直了身子,冷眼看著殿門外,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敢利用我來對付小蜻兒,還真是自不量力!此事竟然無一人通報,全都是飯桶。一會兒看我怎麼來收拾你們!’
“那麼蜻兒,能與我說說,半道被人襲擊是怎麼回事?”夏礄滿臉笑意,心裡卻怒火中燒,當然不是對眼前這個小人兒,而是對耀國的膽大妄為而惱火,對自己派出去的人翫忽職守而發怒。竟無一人來稟告自己,小蜻兒被人襲擊一事。
“因我不能為耀國所用,所以得到了必須被耀國除掉的命運。”淡淡的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漣漪,直看得夏礄心癢難忍,生死都看得如此清淡的悽清,對他來說,真的是極具誘惑力,這種誘惑可以說是致命的。男寵院裡何時能有這樣一個小人兒,哪怕長得遜色一些又如何?為何自己就是不能擁有如此清淡的小人兒。
“耀國?”夏礄突然冷笑了起來:“來人,將耀國來使,推入鼎煮了!”
“天王,何必為已經發生過的事而追究,溥蜻從不在乎他國人對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