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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嘴,怪不得柏風對閔煢那麼冷漠,原來是受傷了。想到這兒,她的心裡怪怪的。是不滿柏風在乎閔煢,還是覺得柏風可憐?

“說曹操曹操到。”蘇巖湊到童鬱耳邊,偷偷地給她指,“那,走過來的,這幾個一看就是公子哥里,那個白色衣服的。”

童鬱仔細地看那個叫施源的人,雖說長得帥,但哪裡有柏風有氣質啊?

施源走過來,明顯感覺到這小女生是在看他,長得還不賴。感覺很有趣,當然是附上自己的招牌笑容。

奈何那小妮子撇了撇嘴,把頭朝向別處。

施源滿臉的尷尬。

 。。。  

22。

又過去一個星期,童鬱和爸爸的電話又變少了。童鬱心裡是有點兒不舒服的。而且,和柏風也就是會因為工作而說話,就算是“花開鬱香”釋出的是她的開心還是難過柏風都不會去評論了。但是,面對柏風童鬱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和他說話時心裡總是會有小激動的。童鬱也是一遍遍問自己:

“我是不是喜歡他啊?”“為什麼總想著他呢?”“他怎麼總是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呢?”就是這樣各種莫名其妙的猜想讓童鬱這一天天過的總是度日如年。

活動中心裡,若是有柏風在,雖然心裡會有一點點壓抑,但是絕對絕對感覺到空氣都是清新的;沒有柏風,就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其實,童鬱不知道,漸漸地,會有一個人習慣看她每天發的新浪主頁的“花開鬱香”,會習慣到看到這句話就知道她今天是開心還是難過,會習慣到只有睡前看到才會安心地睡去,會習慣看到每週的校報先看“花開鬱香”的板塊。這樣的習慣——會讓柏風自己都感覺不一樣。

這一天的活動中心,沒有柏風。童鬱在那像丟了魂一樣和蘇巖學長討論著稿子。

“童鬱,不是說昨天輪到你去搬校刊了麼?今天全校都沒有校刊,你是不是忘了。”記者站站長走過來。

“啊?”童鬱傻傻地抬頭,“哦,好像是。”

“童鬱現在天天心不在焉啊。”蘇巖在旁曖昧不明的目光傳來,繼而又變地嚴肅,“校刊這麼大事兒你怎麼忘了,這是全校都在等著的呢。”

“啊?”童鬱要說啥,“我趕快去取。”知道自己做錯了,該捱罵就嗖嗖地跑了。

走出活動中心剛想喘口氣,

就看到從前方優雅走來的柏風,旁邊還有——花枝招展的岑瑤。其實岑瑤雖然沒有閔煢漂亮,但不得不說,她真是個美人坯子。

這兩個人一起從前方走來,對於童鬱而言,感覺畫面太美,美得——心疼得厲害,感覺大腦系統瞬間癱瘓,整個人像被人點穴了一樣傻站著。

“你在幹嘛?”冷冷開口的是柏風。

童鬱好像是從被人解穴了,“那個,去搬校刊。”

“今天是週二,我說昨天怎麼沒看見校刊?”岑瑤在旁挑著刺兒。

“嗯,是。我忘了。”童鬱向著柏風低頭認錯。

“這剛來的記者站小幹事好像記性不好啊,這給三大組織看的校刊,可是代表我們學生會臉面的,你說……”

“岑瑤。”柏風冷酷的語氣像是在敲個警鐘堵住了岑瑤的話,轉身對童鬱說,“下次注意。”說完與童鬱擦肩走過。

岑瑤緊隨其後,還不忘給童鬱一個白眼。

童鬱的心裡很不舒服,對於慢三拍兒的童鬱而言,柏風的棺材臉是給她自己看的,這樣的小錯誤都會犯。越想越委屈,“不就是忘了麼,至於麼,有什麼好生氣的。”用盡力氣去跺腳,地板都快塌了。在一步一跺地去警衛室取校刊。

捧著一摞重重的校刊,還好是給三大組織看的,每個組織分發30份就好,不然可累慘了。這童鬱放著電梯不坐跑去走樓梯,八樓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是要晚一點兒回活動中心。

覺得委屈的童鬱走著空無一人的樓梯邊走邊嘟囔,“我願意忘啊,是我想忘的麼?一天天的,工作已經很用心了好不啦,我用功的時候你怎麼不誇我這時候知道責備我啊。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天天不是還要東顛西跑地上課嘛。老爸這兩天也不太聯絡我,煩死啦,怎麼我就這麼倒黴啊……”

不知道自己是嘟囔了多久,嘟囔累了,也走累了,童鬱坐在七樓的樓梯上,把校刊放到一邊,也不哭也不鬧,在那傻傻地發呆。

其實,也不願童鬱這樣慢節奏,誰希望自己在喜歡的人面前出錯,誰希望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