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
我張大嘴巴,揉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因為喝高了產生幻覺,將沙加或者小穆看著了艾歐里亞。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我感覺臉部的肌肉在抽搐,莫非已婚的男人都會產生高智商麼?
“當年追我老婆的時候前輩們告訴我的,唉……不跟你扯了,先乾了這杯!”
“幹……杯……”
我一直懷疑那天晚上自己會被這三個傢伙遺棄在餐館旁的小衚衕裡,因為在醉酒的情況下,即便身為警察叔叔的艾歐里亞都沒啥職業道德可談——他能找到回自己的家的路就不錯了,就更不要提喝點酒就沒有兄弟之情的沙加和沾酒就掛的小穆……
白色的天花板,還好,是在房間裡。
不過為什麼天花板距離我這麼高?
身子底下硬硬地硌地慌,我把眼睛閉上,緩了緩神兒,又睜開,確實硌,不適宜睡覺。
不過,似乎腦袋底下軟軟的,枕著挺舒服。
我一個翻身坐……哦,不對,是掉下去了。
正確地說,有人在我從枕頭上掉下去的時候,一把拉住了我。
“睡醒了?”
卡妙居高臨下,扶著我的腦袋。
我這才發現自己腦袋底下枕著的是卡妙的大腿,硌得我腰疼得也不是什麼床,而是我家的地板。
我腦子沉沉的,兩個太陽穴突突地跳著。
“我回來了……”
“是啊。”
“他們呢?”
“小艾在我那屋,穆在你那屋,至於沙加……”他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沙發,“在這裡。”
我抬起腦袋,看了看,沙加背對著我們,一手摟著沙發的靠墊,睡的正香。
“都躺下了?”
卡妙笑著點點頭。
“我被他們拖回來的?”
卡妙看著我,搖了搖頭。
“看來酒精確實有麻醉作用啊,”他替我捋了捋當著眼睛的頭髮,“你到現在還沒覺得身上哪裡疼麼?”
“疼?!”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我終於意識到,“啊——我的胳膊,還有……”
細胞就在一瞬間把疼痛的感覺傳導給了我的神經系統,全身的零件就像散架一樣疼得稀里嘩啦。
喝酒也不該喝道屁股疼吧……我咬著牙,抬起手,發現胳膊上塗滿了紫藥水。
“我跟人打假了?”對於昨晚的事兒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能疑惑的看著卡妙。
卡妙示意我躺好不要亂動。
“昨天半夜三點多,小穆來敲門把我叫醒了,我把他拽進來之後,發現小艾在樓道里拖著沙加,”他用手指了指沙加,“這傢伙完全不省人事,小艾也開始說醉話,我問他你在哪,他說不清楚,我只好把他也背進來了。啊,累得我啊,現在肩膀還疼。”
“那我是……”
“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我搖頭。
“我告訴你的話,”他低下頭在我耳邊問道,“你用什麼交換?”
我乾笑。
“這可是隻有我知道的秘密噢,你要是沒什麼可以交換的話,我就把這件事兒告訴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
“那好吧,你告訴我的話,我就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