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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伊納爾的話,說得那個男人的臉色紅忽白,顯然一語就道破了他的心思。

“我不能說你這樣的想法是錯的,但是,請你告訴我額有限,我是應該把一個送回祖國,能繼續為國家發光發熱,做出卓越貢獻的國寶級專家送回去,還是應該把一個滿腹怨氣搞得天翻地覆人盡皆知,就絕不善罷甘休,然後以一個寄生蟲的身份直活下去的垃圾送回祖國,讓你在那裡當跳樑小醜?!”

說完這些話納爾突然又走前一步,附在這個男人的耳邊道:“其實你我都清楚,我們的國家在解體前,就走入迷途了。到了八十年代後期,整個國家,除了軍事產品和石油礦藏之外,在國際市場年,幾乎沒有可以拿出手的產品,我相信這種情況,就算是到了十年後的今天,換成了什麼俄羅斯聯邦,也不會得到太大改善。

所以像希納爾這種可以在土地裡,最大化榨出金錢的專家,就是我們國家在廢墟中積蓄足夠的力量,重新站起來的希望。從這一刻開始,如果你能管好自己的嘴巴老老實實站在一邊,我還可以把你當成同志,否則的話,我會以叛國罪把你當場處決!“

沒有人敢忽視伊納爾的威脅或者說是最後的通碟,那個男人最終還是對著伊納爾敬了一個軍禮,老老實實的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用雷霆手段,迅速壓制掉所有反抗的聲音,伊納爾從三十二名俘虜中,挑選出了十個人。他的目光,最後落到了風影樓的身上,“你過來。”

風影樓沒有任何遲疑,用和科夫曼一樣的動作,一路小跑的跑到了這個前蘇聯老軍人的面前。

“你是中**人,突然出現在阿富汗,一定有自己的特殊任務吧?”

風影樓毫不遲,“是!”

“你知道在境外執行特殊任務時,沒有得到上級命令,和其他國家的特殊部隊軍人混在一起,甚至直接參與軍事行動,可能產生的後果嗎?”

風影樓點頭,“知道!”

“不,你並不知道!”

伊納爾盯著風影樓的臉,沉聲道:“你以為你現在的行為,只是受受批評,寫寫檢查那麼簡單?你這麼年輕,就能單獨執跨境任務,肯定是你們那支部隊精英中的精英,平時就算犯點小錯誤,學校也會包容,甚至是縱容。但是你和科夫曼走在了一起,甚至和我女兒攪到了一起,無論是對你們的國家,還是對你服役的軍隊來說,性質就絕對不同了。”

風影樓終於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臉上寫滿嚴厲的老軍人,會讓科夫曼他們二十多個徒弟就算離開軍隊,也能重新集中到一起拼死相救了。

在他的身上,保留了蘇聯在幾十年前,**人最純樸無私的特質。在當時,蘇聯面對前所未有的困境,糧食委員會委員,可以輕而易舉的調動幾十億噸糧食,可是在參加會議時,卻生生餓得暈倒在會場上。在當時,蘇聯的**人熱情而擁有堅定的信仰,他們就像是最熾熱的發光體,牢牢吸引著身邊每一個人。

而眼前的這個老軍人,就是前蘇聯**人,最高尚,最純樸的餘輝!

事實上,眼前的這位前蘇聯的老軍人,突然說起了這些,初衷,不也是希望風影樓知難而退,離開他們這批註定要面對重重險阻的人嗎?

所以風影樓什麼也沒有說,他只是在靜靜的聽著。

“你如果和我們一起死在阿富汗,你們的國家,絕對不會承認你的身份,你就算是死了,連塊墓碑都不會有。而如果你活著離開,一旦這次行動暴光,無論你在自己的領域內有多少教官對你另眼相看,你都會受到至少三年的嚴格政治審查,你必須

所有的**括你和安德魯日常接觸的點點滴滴,交待出來任由一群陌生人,對著自己的感情和人生經歷指指點點,從裡面試圖挑出各種對你不利的證據。“

“你最大的麻煩,就是和安德魯產生了感情,也許在你和安德魯的眼裡看來份感情產生得水到渠成,但是在一群陰謀論的專家眼裡,卻能折射出上百種不同的解釋。你必須要搞清楚,對軍人來說,異國的戀愛,尤其是兩個來自不同國家身上有著太多秘密的精銳職業軍人之間的戀愛,是禁忌中的禁忌!如果搞不好,你甚至會被請出自己現在服役的部隊!”

伊納爾不是恐嚇,他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在處理類似於此的事情時會選擇相類似的方法。就拿號稱最民主自由的美國來說,他們的飛機被擊落,如果飛行員被敵方俘虜就算最後被救了回去,或者自己逃跑成功回了軍隊,都會接受中央情報局的反覆調查。就算最終可以確定沒有通敵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