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說出了這句話。
唯一和安德魯想像不同地是,他並不是說給那個被他用石頭砸破了額頭的車臣恐怖份子聽,而是說給這個山洞裡地每一個人,每一個看著安德魯**的胸膛,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地男人聽的。
“我看是你是想找死!”
那個男人還是衝了上來,他看著全身受傷,躺在山洞角落裡,似乎連站起來都不能的風影樓,抬起他穿著皮靴的大腳,對著風影樓就狠狠踏下來。從他使用的力量上來看,只要這一腳踏實了,足夠踏斷風影樓幾根肋骨,甚至可能一腳就讓風影樓傷上加傷當場猝死。
馬圖塞圖還是沒有說話,在他的眼裡看來,一個殘廢加上一個小女孩,當然比不上五個身強力壯,可以和他們並肩作戰的“戰友”重要。
就是在對方的右腳幾乎踏到自己胸膛上的瞬間,風影樓的右手閃電般的探出,他的五指就像是一把鐵鉗,深深扣住對方腳踝部位,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就捏得那個男人全身發麻,他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風影樓的手臂一帶,他就不由自主的一頭摔倒。
就在他摔倒在風影樓面前的瞬間,風影樓已經鬆開了對這個男人腳踝的鉗制,右手往前一探,扣住對方的脖子,然後像捏死一隻小雞般,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乾淨利索,順手向右邊一扭。
“喀啦!”
在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猶如木棒折斷般的脆響,整個山洞裡,也隨之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看著那個倒在風影樓身邊的男人,頭部與身體之間那絕不正常扭曲弧度,在場任何人都應該可以確定,那個被生生扭斷頸骨的男人,應該是必死無。
但是,面對一個在將近兩個月時間裡,一直靜靜躺在山洞角落裡,受盡所有人白眼,都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更沒有做過什麼的廢物,躺在地上,只用了一條手臂,在不到三秒鐘時間內,就徒手擊斃一名身經百戰的車臣恐怖份子這種事實,所有人的大腦似乎都在瞬間短路了。
趴在風影樓懷裡的安德魯也瞪大了雙眼,她知道風影樓很強,但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風影樓竟然強到了這種程度。
足足愣了有兩分鐘,另外五個車臣份子才終於反應過來,他們抓起自己的武器,在“嘩啦”、“嘩啦”的槍栓拉動聲中,幾枝AK自動步槍一起指向了風影樓。
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扣動扳機。
兩分鐘時間,已經足夠風影樓不動聲色的從身邊的屍體上找出兩枚高爆破片式手雷,並且把其中一枚拔掉了保險栓。
“來啊,來啊,來開槍打我啊!”
風影樓凝望著面前五個投鼠忌器,卻又騎虎難下的車臣恐怖份子,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一臉不屑的挑釁,“你們剛才面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時,不是挺有默契,挺勇敢的嗎,怎麼面對區區兩枚手雷,就軟了,萎了,娘們了?難道說,你們手中的玩藝,也就是嚇唬女人時才敢亮出來的燒火棍?!”
等了足足一分鐘,面前的五個恐怖份子也沒有開槍。風影樓手裡捏的可是兩枚高爆破片手雷,在這種密封的山洞裡使用,就算他們開槍可以把風影樓打成馬蜂窩,自己也難逃被手雷爆炸衝擊波撞中的命運。
就算他們可以當場留下命,但是在這種四面被圍孤立無援,醫藥急救裝置更空前緊缺的情況下,他們最終的結局,估計也是靜靜的躺在某個山洞裡,等待死神的光臨。
風影樓的臉上揚起了濃濃的不屑,他最看不起的,就是眼前這種對待別人的生命,比狼還兇狠,對待自己的生命,卻比小白兔還要小心翼翼的貨色。
當著所有人的面,風影樓把保險栓重新插回了手雷裡。
望著趴在自己懷裡,衣領被撕開已經露出太多誘人春光,更睜大了雙眼,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的安德魯,風影樓低聲道:“怕不怕?”
安德魯先是點頭,又用力搖頭。
“為了你和我的安全,這四個人必須死!”風影樓在安德魯的耳邊,低聲道:“我要你配合我一起作戰,敢不敢?”
安德魯用力點頭。
“扶我起來!”
在安德魯的攙扶下,風影樓一點點的重新直立起身體。為了避免自己經過五十多天安靜療養,已經勉強癒合的骨折部位重新斷裂,他必須把自己大部分體重,都壓到了安德魯的身上。
“記住,無論發生了什麼,你絕對不能害怕,哪怕是鮮血濺到了你的臉上,你也絕不能後退,一定要拼盡全力撐住我的身體,聽明白了嗎?!”
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