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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最後,我還是沒有死,無精打采的拎著一枝已經被敵人排炮炸壞的火箭筒,走回了軍營,得到了團長大人,迎接英雄式的接待。

為了這一次我出色的表現,師長大人又接見了我一回,還讚揚我說。如果發生大戰,我一定是一個戰鬥英雄。

我當時第三次熱淚盈眶了,我的師長大人,您就別忽悠我了。現在我們國家提倡的是和平崛起戰略。想打大仗,先別說國策不允許,對面的阿三也不願意啊。就算有一天。真的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了,我笑小小,只怕也過了三十八歲,死在病床上了。

所以,我已經得了兩枚一等軍功章,一枚二等軍功章,就連師長都視我為心腹愛好了,我仍然沒有壯烈,依然一天一天的過著,穩定的向三十八歲邁進。

又過了幾天,一件改變我人生的大事又發生了。

在巡邏時,雙方因為某種原因。展開了一場械鬥。在那種氧氣都吸不飽的地方,缺乏必要的娛樂設施,雙方都精神極度睏乏,打架也是一種宣洩的方式,所以,只要雙方不動槍,別殺人放火,別搞得太厲害。雙方上級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當然了,我說的上級,就是我。我是連長嘛!

雖然我這個連長,是第一個衝上去的。那一天大家好象都有點立,奮。下手都重了點,打著打著,我對面的人,發現我徒手格鬥太厲害,終於有人紅了眼,拔出鬥軍刀,向我直捅過來,而我也是打得太興奮了,沒有留意,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右手已經被人用湖軍刀給捅穿了。我當時心裡就毛了,要知道,這一刀位置太陰毒了,就算能冶好,也會影響到我的右手食指,而一個軍人玩槍,最重要的部位,不就是右手食指嗎?

面對這種情況,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手抓住刺穿我手掌的鵬軍刀。然後拼盡

“業”一一訃著對方的小腹一腳踢過去。然後一聲淒厲得猶如殺猜甲打鐵。猶如擊狗的慘叫,猛然響徹雲霄。然後周圍所有人的打架都停了。

幾天後,邊境線對面的人出面抗議,說我惡意攻擊他們計程車兵,造成他們計程車兵,某全部個粉碎性脫落,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生育能力。

阿門,願上帝保估他!

不對,應該是願上聳保佑我。

因為,對方不知道用藏在哪裡的攝相機,赫然拍下了我臉部相片。看到我的相片,我才知道,原來我當時捱了一刀,又轉手踢碎對方的小弟弟時,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猙獰。

證據齊全,就連師長都保不住我。我寫了厚厚的檢討書,還親自跑到對方的醫院裡,拎著罐頭,去探望了被我踢成殘廢的那個士兵。那個士兵一臉怨毒的瞪著我,我一直笑臉相對,只是在雙方領導都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對他比剛了一下中指,然後做了一個“軟倒”的動作。

對了,補充一下,我拎的罐頭。全是牛肉罐頭,只是我私下找了點豬肉罐頭的標貼,換了上去罷了。(他們把牛視為神,絕不會吃牛肉的。雖然後來,我在中國常看到他們的留學生,跑到餐廳裡偷偷吃牛排。他們不說自己是阿三,但怎麼能逃過我的眼睛?)

嘿嘿,毒真是太壞了!

然後我被送回了內地,本來應該升為兩毛一的少校了,卻因為這種事。被悲慘的到扣了一級,成了一毛二的中尉。

最慘的是,我是山西兵,本來是被送回山西,但是正好趕上六十三軍撤軍。我又被送到了下面的地方預備役。

預備役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一個預備役團,總共有三十多號人。說白了全是軍官,什麼團長,副團,參謀長一應俱全,但就是沒有兵。一旦開戰,臨時招兵,再配上武器,練上一二三斤。月的,就算是一支部隊了。

這種地方,大家天天坐著下班。大家可以想象,是多麼的無聊,多麼和我壯烈犧牲的初衷不相符。

我這個一毛二的中尉,從正規軍調到預備役,按照慣例,又升了一級,嘿嘿,我又是個光榮的一毛三上尉了。

我的職個是作戰科科長,估計著,也就是和作戰參謀部差不多的個

吧。

也怪我,在軍營裡混了這麼多年了。對軍營的事情,瞭解的還是不多。預備役雖然閒得能淡出鳥來。但是我這個作戰科科長,一年卻能解決兩個城市兵的指標。

而到了今時今日,一個城市裡的男孩,想去當兵,買指標的話,至少需要三萬五。這些花錢當兵的人;說白了,都是家裡有足夠的關係,當兵回來,按照政策國家需要安排工作,他們就可以藉助家庭的力量。進入一些平時有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