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強存劣汰,這個道理似乎人人都懂,但是當你身臨其境時,才會發現,這裡面非人的痛苦與無奈。
“轟!轟!轟!轟!轟
就是在這個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了一片轟鳴,猛的聽上去,竟然比比十挺重機槍一起掃射還要快,遠遠的望過去,隨著爆炸揚起的火球,硬是連成了一條長線。照亮了大半今天空。面對這絕對奇異的一幕,周玉起和鐵牛還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身下的整片大地,都像是抽瘋般,猛然輕輕一顫。
鐵牛足足愣了十幾秒鐘,他突然跳了起來。嘶聲叫道:“是炮群,這些大爆炸,來自敵人的炮群!”
沒錯!
那片大爆炸的確來自敵人炮群的方位,也只有他們炮兵陣地上擺放的一兩千發炮彈一起爆炸,才會形成這種猶如幾百門大口徑重炮,集團速射般的壯觀景象。最重要的是,從遠方的大爆炸開始,已經十幾秒鐘過去了,卻再沒有新的炮彈,落到他們的頭頂上。
“你們快看。在我們頭頂有什麼?!”
聽到一名士兵的狂喊,周玉起和鐵牛一起霍然抬頭。就是因為大爆炸,把天空都照亮了一半,他們才隱約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足足有三米直徑的巨大氫氣球,正在順著風向,慢慢飄飛。從那隻氫氣球的升空速度,與及它現在所處的高度來計算,它赫然是周玉起他們對敵人陣地發起進攻後,才被人解開束縛。
這隻表面被人通體塗成墨黑色,透著一股詭異與神秘的氫氣球,下面還有一個密封包式的吊籃。雖然不知道在吊籃裡面究竟藏了什麼東西,但是周玉起敢用自己的腦袋打賭,那絕對不會是什麼有益身心健康,可以促進世界繁榮發展的和平道具!
“周冉起!”
在不遠處,突然遠來一個即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雖然眼前一片黑暗,根本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周玉起仍然下意識的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個名字已經衝到嘴邊。卻因為絕對意外和不敢置信,他卻怎麼也沒有喊出來。但是周玉起卻在第一時間,按住了鐵牛手中,下意識抬起來的槍。
看著對方略略彎腰,拎著槍飛跑過來的動作,周玉起的喉嚨突然被什麼給塞住了。
那種猶如獵豹衝刺般的驚人高速,那種一槍在手,無論什麼都可以在瞬間槍擊到的絕對自信,壞有那刨兄公明中,依然爍爍生光的眼睛,周玉起的喉嚨,突然被什麼給塞住了。
而在同時,穆斯坦法卻真的要瘋掉了!
“怎麼回事,我的炮兵陣的怎麼了?”
事實上根本不必再去問什麼結果,不要說是缺乏保護的炮兵,就算是把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裝甲防護力最強的德國虎式坦克放到那片陣地上,面對上千發不同型號不同口徑炮彈一起爆炸的毀滅風暴。也會被炸成一堆廢鐵,裡面的人更會死得慘不可言。
穆斯坦法顯然也清楚的明白這一點,他狠狠吸了幾口氣,直到自己的情緒勉強恢復最基本的平靜。他才嘶聲叫道:“松本原,松平原那個混蛋呢?!”
幾名聽到槍聲,匆匆趕到指揮部的作戰參謀面面相覷,
松本原在四天前,趕到南非戰場,直接求見聯合部隊的最高指揮官穆斯坦法。他雖然不是穆斯林教徒,但是在他的左臂上,赫然有一個黑色的紋身。那個紋身上面的圖案,是一把刀子,正在全力斬向一條毒蛇。
只有在兩千零一年以前,曾經在基地組織練營,接受軍事記練,而且因為某種理由,得到基地核心領導層認可的人物,才有資格擁有這樣的紋身。當然,想偽造這樣一個紋身,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但是松本原卻用自然的態度,和穆斯坦法談起了他在基地組織練營,接受軍的經過,甚至談起,他在博拉托拉山區,和英美特種部隊交鋒的種種經歷。
說到這裡,松本原的身份就很容易確定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七年時間,但是在穆斯坦法身邊,依然有一批參加過托拉博拉山區戰爭的老兵。他們中間,真有幾個人。認出了松本原這個曾經和他們一起背肩作戰,被美國空軍轟炸機,炸得漫山遍野亂跑的戰友。
得到基地組織核心推薦,進入練營接受過軍,為了保衛領袖,更曾經和英美聯軍血戰,有過這一系列經歷的兄弟,縱然是一個異教徒,仍然可以信任!
穆斯坦法很快就發現,這位號稱“神之子”不清自來的盟友,的確有驕傲的本錢。他竟然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戰略天才,就算那些從特種部隊退伍,身經百戰的僱傭兵隊長。在沙盤推演,戰術對抗方面。都不是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