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失所，不至於為生計發愁，而別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霍展白是有感而發，想到莫晚這些年被逼到如此地步，他憋屈得難受，如果不是母親一直以孝道壓制著他，不是母親攪合，他和莫晚不會變得如此陌路。

他不會這樣自責，不會這樣痛苦。他們會有自己的孩子，會很幸福快樂的生活。

想起這些霍展白的憤怒像火山一樣爆發，“都說母愛是無私的不求回報的，為什麼我從來沒有感受到這一點？從我記事你就一直用道德來捆綁我，稍微不如你的意思你就撒潑打滾尋死覓活。別人的母親都是希望兒子幸福快樂，可是我的母親的眼裡從來沒有兒子，只有公司，只有權力財富。我一直想問你，我真的是你親兒子嗎？”

“展白？你這是什麼意思？發生什麼事情了？”孫晉芳像是不認識一樣的看著兒子。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霍展白眼睛血紅，“我寧願你當初把我扔下改嫁去找你的幸福也不要你用孝順來綁我一輩子。我寧願被你扔在孤兒院也不要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霍展白的話讓孫晉芳直接瞪圓了眼睛，這像兒子對母親說的話嗎？“你這個忤逆的不肖子……”

她帶著哭腔的後半句話還沒有喊出來，霍展白馬上打斷她，“我忤逆？我忤逆會讓你無底線的虐待我深愛的女人，會讓你逼著我把她趕出家門，讓她一無所有的顛沛流離？你已經用孝順綁了我幾十年，不累嗎？”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孫晉芳氣得直打哆嗦。兒子這些年對她言聽計從導致她一直都沒有檢點自己的言行，導致她一直認為自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兒子好。現在猛然聽兒子這麼一喊，哪裡受得了。

感情兒子是為了莫晚找她晦氣啊，“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回家找我發火？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給你慣了什麼迷魂藥？導致你連母親也不認？”孫晉芳反應過來也喊了起來，“要不是她當初忤逆頂撞，我至於那樣對她嗎？”

“忤逆頂撞？事到如今你竟然還這樣認為，你以為我是瞎子嗎？”霍展白對母親失望到了極點，“自從莫晚嫁過來，你就嫌棄她，處處挑她的不是，她為了我處處忍讓，而你卻變本加厲，想盡一切辦法的羞辱她折磨她，媽，你也是女人，為什麼不替她想一下？”

“我為什麼沒有替她作想？她不會生孩子，我四處帶她求醫問藥，你們結婚五年，我一直沒有放棄過她，要不是她不守婦道，要不是她惡毒的把清歌推流產，我會這樣對她？”

霍展白看見母親那副執迷不悟的樣子，他心裡的火蹭蹭直冒，“有你這樣的惡婆婆，能生出孩子才怪！你不是一直說莫晚是不會下蛋的雞嗎？看見她身邊的漂亮孩子你作何感想？”

孫晉芳一下子做聲不得。

“媽，難道你沒有什麼想要說的？”霍展白嘲諷的看著母親。

“我……”孫晉芳還能有什麼可說。

“你不想知道莫晚被我趕出去後過了什麼樣的日子嗎？我告訴你，她身無分文的被我這個無情無義的億萬富豪趕出去後就被迫嫁人了，她壓根不愛那個男人，只是無法生存，迫於生計所以不得不選擇嫁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

“我又沒有逼她，我當初只是讓你離婚，沒有說不給她錢。”孫晉芳反駁。

“是，不給她錢的確是我的主意，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狠嗎？”霍展白惡狠狠的，　“我是被你逼的！你以死相逼讓我和莫晚離婚，可是我不願意，我真的不願意和她離婚！可是我不能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去死，所以我讓律師起草了那樣一份協議，我只是想以那麼苛刻的條件去逼迫她不簽字。可是她卻對我絕望了！什麼也不說的就簽字離婚了，為了把她逼回來，我用盡手段，不給她工作，想讓她走投無路再回來，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一條道走到黑！”

霍展白惡狠狠的喊出這麼多心了並沒有感覺舒服，他憋屈得慌，“為了生存下去她選擇了嫁人，可是在要結婚時候她的男人卻出事離開，她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這些年她帶著孩子東奔西走，吃盡了苦頭。她本來不應該承受這些的，都是因為嫁給了我這樣的懦夫，因為嫁給我這樣冷血無情的男人，才落到如此地步，你明白嗎？”

孫晉芳自然不明白，“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給她點錢不就行了嗎？”

聽著她輕飄飄的的話，霍展白一拳砸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面，“這是給錢的問題嗎？啊！”

“那你想怎麼樣？她已經嫁人，還有了孩子，覆水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