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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總和劉總也察覺到了不妙,王子程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在這種場合說他們的醜事情。肯定是兩個八婆得罪了他。兩人那個恨,同時對著自己的老婆瞪眼。
王子程沒有再說,挽著莫晚的手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在離開時候陰陰的向田總和劉總笑了下,看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兩個人心裡直打鼓。今天晚上本來還想和王子程聯絡聯絡感情的,現在看來是白費心機了!不但白費心機可能還把他給得罪了。
霍展白把這一切收於眼底,他本來是不相信王子程對莫晚是真心的,可是看剛剛那樣子卻又看不透了。
姓王的這是典型的護短,對他不喜歡的女人他絕不會護短的,只是他既然真心喜歡莫晚那為什麼又會讓她為餌誘惑江振東?
還是這一切是自己猜錯了?看著二人金童玉女般的和諧樣子,他心裡一抽一抽的疼!
江清歌心裡也不舒服,她本來是等著看莫晚笑話的,卻沒有想到王子程竟然毫不避諱的為莫晚出頭。
這莫晚怎麼走到哪裡都有人關心呢?從前是顧朗霍展白,現在又多了一個王子程!她的命真是太好了!
莫晚和王子程四處走了一圈後找個藉口去了外面,聚會的大廳外面是一個小型的花園,莫晚出了大廳直奔花園,好久不穿高跟鞋,腳底火辣辣的疼得難受,看看四處沒人,她一屁股坐在了花壇上,甩了高跟鞋,把腳放在地上釋放下痛苦。
霍展白的目光一直在若有若無的觀察著莫晚,看見莫晚看離開大廳,霍展白也找一個藉口跟了出去。
莫晚剛剛把腳放出來舒服一下下,身後響起低沉的聲音,“要是讓王子程看見你這副樣子,一定會大倒胃口的!”
莫晚頭不回就冷笑,“他倒胃口不倒胃口和你有什麼關係?”
霍展白被她語氣裡的冷漠刺激了,他逼近莫晚,“那個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莫晚莫名其妙。
“不明白?”霍展白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有危險在蔓延,“我說,孩子的父親是誰?你不會連孩子的父親是誰也不知道吧?”
莫晚心臟猛的一縮,一下子站了起來,霍展白的這句話驚倒她了,直到聽清楚後面的話,她這才反應過來,掩飾的開始穿鞋子, “霍先生你是吃飽了撐的竟然關心別人的私事?”
霍展白對她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對視,“你這樣拋下自己的孩子丈夫和別的男人曖昧合適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你有什麼資格過問?”莫晚冷笑。
霍展白被她眼中的譏誚之色刺激得快發瘋了,他手下用力,莫晚忍不住痛叫了一聲,霍展白卻沒有鬆手,“莫晚,你怎麼這麼狠?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我的心是什麼做的輪不到霍先生你來關心,已經是陌生人,大家以後還是儘量的避開的好,霍先生覺得呢?”
很輕易的,莫晚看到霍展白眼底的暗沉在加深,那是他氣到極致的反應,她心裡剛剛有一絲的解氣,霍展白卻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肩膀,轉眼間溫熱的唇覆蓋當了她的唇。
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莫晚腦子裡有一瞬間的混沌,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
他以為自己是誰?還是當初那個被他矇騙的傻子?她用力想推開他,可是霍展白抱得很緊,力量懸殊。她壓根沒有辦法推開,急中生智,她用穿著高跟鞋的腳惡狠狠的踩向霍展白的腳。
霍展白正在意亂情迷,哪裡想到她會突然發難,劇烈的疼痛讓他一下子放開了莫晚,莫晚嫌惡的擦了下嘴唇,“姓霍的,你他媽的真噁心,竟然用你那張親過無數女人的髒嘴碰我!”
霍展白眼睛眯起,“莫晚你裝什麼貞潔淑女?王子程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你不也照和他親嗎?”
“霍先生是自我感覺太好了吧?實話告訴你,在我心中你給王子程提鞋都不配!”扔下這句話她大步離開。
霍展白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心情低沉到了絕點,帶著一絲的絕望。過去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從來沒有絕望過,可是今天他感覺到了絕望,那是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他點燃一支菸,想緩解下情緒。可是抽了一口,沒有感覺舒服,反而覺得更加的煩躁了。
很挫敗,真的很挫敗,三年了,他的心未曾改變半點,他一直在幻想能有破鏡重圓的一天,而她卻已經和他漸行漸遠。
在她消失不見的這三年裡,他也曾想過會有這樣一天,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