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曼沒有死的事情孫晉芳自然沒有告訴她,目的就是要讓許麗華忍受良心的譴責,看見田小曼穿著白衣出現許麗華是真的嚇壞了,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鬼怪之說。
是不是田小曼死得冤枉所以來找她索命了?這段時間她每天都處於緊張的心裡壓迫之中,腦子裡的神經繃得實在是太緊了。
田小曼交完費用回頭也看見了許麗華,對於這個自己的生身母親田小曼是厭惡的,如果可以她寧願死也不知道真相,她拿著單子走向許麗華,準備質問她幾句。
看見田小曼向自己走過來,許麗華嚇壞了,這段時間她每天夜不能寐這神經已經非常的脆弱,當下抖索成一團:“鬼!有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許醫生你在害怕什麼?”控制住她的警察呵斥她。
“你們看,鬼,鬼向我走過來了!”許麗華指著田小曼抖成一團。
“哪裡有鬼?那不是人嗎?”警察提醒她。
許麗華哪裡會相信,看見田小曼向自己走過來嚇得肝膽俱裂,她發出一聲嘶聲裂肺的尖叫掙脫兩個警察的控制轉身就跑,兩個警察跟在後面追,許麗華慌不擇路的逃,嘴裡一疊連聲的叫著有鬼,最後一腳踏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看見許麗華從樓梯上滾下去,田小曼也吃了一驚,雖然她對許麗華是厭惡的,但是怎麼說許麗華也是她的母親,田小曼是個善良的人,擔心許麗華摔壞了,於是跟著下去看過究竟。
許麗華摔在地上渾身是血,田小曼看見這一幕心疼不已,於是也不管不顧的伸手去扶許麗華,許麗華被送到急救室急救搶救,她這一摔又把腿摔斷了,又留在醫院接受治療。
田小曼聽說許麗華腿被摔斷,心裡非常難受,於是沒有離開,守在病房裡等許麗華醒過來,許麗華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見田小曼站在自己的面前,田小曼剛剛扶她時候身上沾上了血跡,白衣服上沾上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她一心認定是被鬼纏身了,腦子裡的那更弦本來就繃得緊,本來就很脆弱,當下發出一聲嘶聲裂肺的尖叫。
許麗華瘋了!因為虧心事做多了所以自己嚇自己瘋了!
再說田小曼突然消失不見,把莫晚和霍展白顧朗等人都嚇壞了,打她電話是關機,幾個人分頭尋找四處沒有田小曼的蹤跡。
後來有人說看見田小曼去了人民醫院,莫晚和顧朗對視一眼,馬上明白田小曼去醫院幹什麼,幾人馬上趕去了醫院。
在路上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莫晚本來就不是狠心的人,田小曼又是自己的妹妹她怎麼會忍心讓她打掉孩子。霍展白自然也不希望田小曼做掉這個孩子,於公於私他都希望這個孩子能夠生下來,這樣他才能有機會和莫晚複合。
而顧朗心情也很複雜,他對田小曼也並不討厭,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年紀輕輕的就要遭受這種痛苦,他這心裡也不是滋味。
田小曼是無辜的,她不應該承受這樣的痛苦。
三人匆匆趕到醫院,急匆匆的就奔向手術室,沒有在手術室看見田小曼,馬上問了醫生,醫生說沒有為這樣一個人做手術,幾個人心裡鬆了口氣。
三人在醫院分頭尋找,最後在許麗華髮瘋的病房找到了田小曼,田小曼因為許麗華的發瘋嚇得花容失色,傻愣愣的站在病房裡看醫生給發瘋的許麗華打鎮定劑。
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過頭,看見莫晚等人眼淚一下子滾出了眼眶,“你怎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還有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可把我們嚇壞了!”莫晚埋怨。
聽著莫晚埋怨的聲音,田小曼再也忍不住,雖然莫晚的聲音滿是埋怨,但是聲音裡的那份擔心和關切她且能聽不懂,活了這麼大,田小曼第一次感覺被親人擔心和關懷著,她撲向莫晚抱著她放聲大哭起來。“姐姐!我媽媽她瘋了!”
“別哭,都過去了!”莫晚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她這樣對她其實是一種解脫!”
“是啊,一個人活著如果只剩下痛苦還不如死了好,她既然捨不得死,目前這樣對她而言就是一種最好的解脫方法了。”霍展白也勸慰。
顧朗站在一旁,看著莫晚和田小曼抱在一起哭泣,心情萬分的複雜,莫晚重情重義,他和莫晚想要在一起是永遠不能了,他在心裡發出一聲嘆息,縱有萬般深情終是無緣啊!
田小曼似乎聽見了顧朗的嘆息,她抬起淚眼看向顧朗,“顧大哥,我不會纏著你的,你放心,我不會讓這個孩子影響到你。”
“說什麼傻話呢?”莫晚瞪了田小曼一眼,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