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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了,那個女人呆在顧朗身邊肯定會影響顧朗和莫晚的感情,我的意思,不如把那個女人帶回來,讓她遠離莫晚和顧朗,這樣眼不見心不煩。”夏蘇提議,“或者那個女人在國外沒有任何的訊息,會不會是國內的人?不如我們讓顧朗把她的照片傳過來找警察幫忙,說不定能夠憑著她的照片找到身份資訊也不一定?”
“身份證上的照片和生活照應該有區別的吧?”王子程覺得找警察局比對照片的工作不是一般的艱鉅,不太現實,不過目前為止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考慮下後最終採納了夏蘇的意見。
王子程打電話給顧朗,讓他把田小曼的照片傳過來找警察局的人調取資料看看。顧朗也覺得這種方法既麻煩又不一定能夠找到線索不過死馬當作活馬醫治。於是把田小曼的照片傳給了王子程。
王子程收到照片大吃一驚,這不是田小曼嗎?
田小曼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到田小曼算計霍展白和江清歌在一起的事情,王子程急了,這樣看來和顧朗上床一定是這個田小曼和顧明珠設計的,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所謂的失憶肯定也是偽裝的,他馬上打電話給顧朗說了這事情。
顧朗聽了也很吃驚,如果王子程所說屬實,那麼這個田小曼還真有可能和顧明珠江清歌是一夥的,這才算計肯定是她設計好的。
顧朗這心裡真不是個滋味,他馬上驅車回了家。
看見顧朗一臉凝重的回來顧奶奶很驚訝,她以為是田小曼懷孕的事情被顧朗知道了,顧朗和顧奶奶去了書房,“奶奶,我今天回來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情?”
“小玉的真實身份已經查到了。”
“真的?”顧奶奶很高興,“她真名叫什麼?通知她的家人了嗎?”
“她真名叫田小曼,沒有什麼家人。”顧朗回答。
“真可憐!”聽說田小曼竟然沒有家人,顧奶奶非常的同情。
顧朗苦笑,“奶奶,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另外的事情。這個田小曼是個心機女,心腸歹毒和我們看到的不一樣。”
顧朗把田小曼害霍展白的事情和顧奶奶說了,顧奶奶很吃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起來這麼溫柔善良的女子竟然是如此歹毒的人!”
“是啊,所以我懷疑她接近我應該也是有目的的,什麼失憶肯定是偽裝的,她既然能和江清歌這些人合夥陷害對她有恩的霍展白,就一定會陷害我,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只是顧明珠一個人乾的,她肯定也脫不了干係,我尋思把她交給警察,讓警察把她遣送回國去。”
顧奶奶點頭,“只有這樣了,把她送走,看她怎麼花費心思的害人!”
說完突然想起田小曼懷孕的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田小曼懷孕了!”
“什麼?”顧朗大吃一驚。
“這個時候懷孕肯定也是她計劃好的,我說她怎麼這麼好說話,讓她沒名沒分的生孩子她竟然也不拒絕,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這個歹毒的女人,馬上把她肚子裡的孩子給打掉,再讓警察把她遣送回去!”顧奶奶很氣憤,對田小曼的所有憐憫煙消雲散。
田小曼聽說顧朗回來,這心裡非常的高興,雖然知道對顧朗的感情不應該,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於是泡了茶準備送進去給顧朗和顧奶奶喝,卻不料竟然聽到了顧朗和顧奶奶的對話。
沒有想到自己失去的記憶竟然這樣不堪,自己竟然害了顧朗的未婚妻,怎麼會是這樣?田小曼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聽到顧朗和顧奶奶懷疑她偽裝失憶和顧明珠是一夥的,田小曼的眼淚下來了。
被人誤解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沒有算計顧朗,可是看眼前的情形顧朗是不會相信的,在他心裡已經認定了自己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這以後肯定對自己不會像從前,再聽著顧奶奶咬牙切齒的要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田小曼再也沒有辦法呆下去,她放下手裡的托盤,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看見田小曼捂著臉跑出去,門口的保安還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沒有阻攔。
田小曼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後,一直守候在外面的小九看見機會來臨跟了上去,趁田小曼不備,他打暈田小曼把她拖上了車,汽車疾馳而去。
再說書房裡的顧朗和顧奶奶正在商量著怎麼處理田小曼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顧朗的電話響了,接通竟然是霍展白,王子程給顧朗打了電話後又給霍展白打了電話,把田小曼失憶在顧朗身邊的事情告訴了霍展白,霍展白一聽田小曼竟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