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我做到了,黃蟬姐姐也就可以做得到。”
我沒好氣:“我去見她,就能使她脫離組織?”
水紅一字一頓:“至少有了開始 衛先生,有一件怪事,一直以來,無法解決,如果黃蟬姐姐解決了這件事,那麼,事情就有轉機。”
我本來還想問下去,可是陡然想起,我已在不知不覺之中,陷進去了,再要多問,只怕會脫不了身。
所以,我立刻改變了話題:“你那黃蟬姐姐的手段十分卑劣,她竟然利用美色,令得一個純情青年,對她痴迷,跌入明知沒有結果的引誘之中。”
水紅低嘆了一聲:“衛先生,你雖然神通廣大,但是我不認為你有能力預知一雙男女之間的感情發展。”
我大喝一聲:“你以為宋自然有可能和黃蟬結合?”
水紅道:“你動氣了,衛先生,也沒有人可以保證相戀的男女一定可以結合的。”
我壓低了聲音:“他們根本不是相戀的男女。”
水紅的反應快絕:“衛先生,你是代表男方呢,還是代表女方呢?”
我不禁怔了一怔,不得不承認:“哪一方都不代表。”
羅開的縱笑聲傳來:“衛,我這小妹妹,口齒伶俐得很吧。”
我也“哈哈”笑:“豈止伶俐得很,簡直天下無雙,所以我已決定如下:本來,鷹你有事情來找我,我再不情願,也要出手。現在這位小妹妹既然那麼聰明伶俐,就請她運用她的智慧來使我出馬。”
我這幾句話一出口,那邊聲響寂然。我補充:“鷹,我知道你不會怪我,當然,要是小妹妹經不起這樣的挑戰,可以當她剛才完全沒有開過口。”
我的話講完,就聽得羅開在問:“小水紅,你怎麼說?明白衛斯理的話了麼?”
水紅先低聲說了一句:“明白了。”
接著,聽到了明顯的吸氣聲,水紅接受了我的挑戰:“衛先生,你既然劃下了道兒來,小女子只有悉聽尊命,努力以赴了。”
我聽她說得有趣,況且我打定了主意不去,又可以算並沒有推託羅開的要求,水紅要是真有本領說得動我,那是她的本事,我也無話可說了。
我一面笑,一面道:“好,一言為定。”
羅開也笑了一下:“衛,別太大意,小水紅古靈精怪,花樣極多。”
我很認真地道:“謝謝你提醒,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羅開道:“在康維十七世的古堡中,衛,我略知道一些那木頭房子的事 ”
羅開說到這裡,水紅叫了起來:“大鷹,別說,說了倒像你在幫我,顯不出我的能耐了。”
我心內暗叫了一聲“可惡”,因為這一來,只有更引發我的好奇心,羅開明在幫她的忙,水紅都還要得了便宜賣乖,來個不認帳。
我笑了兩聲,已經下了決心,決不受引誘,放下了電話,想起無風起浪,忽然又生出了這樣的事來,也可說是有趣得很。
我又喝了一會酒,沒聽到下面有什麼動靜,就開啟了書房的門,只見白素正走上樓來,宋自然和溫寶裕卻已經不在了。
我間:“失戀先生怎麼肯走了?”
白素有點不滿:“我說了‘另作別論’,把事情攬了下來,沒你的事了。”
我聳了聳肩,表示這樣最好,又把羅開和水紅的電話,告訴了白素。白素似笑非笑望著我,我拍著心口,表示什麼都可以應付。
(六)樹神和神木居
白素也聳了聳肩,表示這樣最好。
我們沒有再就這件事討論什麼,出乎我意料之外,接下來一連三天,都是如此,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一直在想已發生過的事,越想越覺得怪,也更加心癢難熬。
第四天,我打電話給郭大偵探小郭:“這次,不是託你查一個人,是要查一幢房子。”
我託小郭去查,不單是為了滿足好奇心。我知道,水紅一定不會就此干休,必然會找上門來,我對那屋子先有了解,要應付起來,也有利得多。
小郭和我在一起太久了,知道在我的身上,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有可能發生,所以也見怪不怪,只是循例問:“那房子座落何處?”
我說了那個城市,小郭遲疑了一下,才道:“在那種地方,要打聽什麼,比較困難,可是也可以辦得成。”
我再把那屋子的特點向他說了,最後叮囑:“越快越好,派能幹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