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選擇。”
“你……”對他沒轍的感覺令梁依絪更加生氣。“你不要逼我去報警!”
“那你就去吧!”似乎早就洞悉她能用什麼話威脅他似的,他無所謂的一聳肩,“把事情鬧大了,屆時鬧上法庭爭小孩,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孩子歸你的機率微乎其微。臺灣的法律是偏向父權的,更何況,真打起官司你的條件不如我是事實。”他提醒她很實際的問題。
她知道關家是怎麼樣的名門望族,也知道其勢力在國際政商各界都吃得開。真和他鬧上法庭,那隻怕不再單單是她和關子熙的問題,而是她和關氏一族的問題。
對上這樣顯赫的家族和不公平的法律,真的是官司未打,她就知道結果了。
“你……你好卑鄙!”
隨她罵,關子熙逕自進了屋子,給了她選擇要不要進屋子談的權利。有些事太強人所難,那也挺沒意思的,不是嗎?
有時候來招“欲擒故縱”效果反而好。瞧,方才在外頭硬ㄍ一ㄥ著不進來的人,現在不就乖乖的進屋子了嗎?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小孩還我?”他竟然那麼悠哉!他知不知道她此刻心焦如焚?
他倒了杯酒給她,不打算直接切入主題。“陪我喝一杯吧!這是你第二次陪我喝酒。”第一次兩人共飲時,那是因為他一個敬愛的長輩辭世。
那一夜他放縱快飲,喝到吐、吐了又喝,然後連續昏睡了兩、三天。他是個自制力強且擅壓抑情緒的人,只有在醺然的情況下,他才能稍稍放鬆自己緊繃的情緒。
“你到底……”
“喝吧!”他將酒遞到她唇邊。
在心中幽幽一嘆,梁依絪只好接下了酒杯,輕啜了一口。
滿意的看著她喝了酒,關子熙也大口大口的把烈酒當開水喝。
他為了什麼事不快了?看著他如此失意的樣子,她忘了今天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她對於他,看來仍是沒法子置身度外。明知道現在有資格關心他的人是沙芙亞,她仍是忍不住的多事,忍不住的想為他分擔些什麼。
打從遇到關子熙,她就變呆了。原以為這麼多年過去,她該學得聰明些,沒想到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