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與她們一樣孤苦無依,我也與她們一樣普通平凡,她們會淪為娼妓,我為什麼會例外?指望我老鄉來救我?她應該根本不知道我被劫了吧,就算若干天后她知道了,我可能早就成了萬人騎了,就算救了出去,也擺脫不了頭上那頂娼妓的帽子。
“你從來都把自己看得這麼低嗎?”
“我孤苦無依,能直到今天才入娼門已經是賺到了,再想些有的沒的來自怨自哀沒有意義。”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沒福的人,但最近過得太幸福了,就忘記了‘福兮禍所寄’這句話。兜兜轉轉,命運又回到了最初,甚至比最初還慘,這就是得意忘形的代價啊。
“你既然做好了心理準備,那就下去準備一下,今晚就接客。”柳逸軒一邊輕輕轉動手裡的茶杯,一邊淡淡安排我的接客事宜。
“我的第一個客人能不能不口臭?”我還在糾結於口臭的事情,我發現越是遇到大事,就越計較雞毛蒜皮的小事,真不知道是不是有神經病。
“好。”
“那,再提一個條件行不?”既然他這麼好說話,不如再提一個。
“說。”
“也不要腳臭的。”
我感覺他僵在那裡,不過很快還是答覆了我:“好。”
於是,我心情終於放鬆下來了。我今天至少不用做那個‘基督’,因為七老八十又有性病的老男人一定混身都臭。既然我今天不用接臭男人,那至少有一半的機率那個人是個健康人,對於一個妓女來說,能接到一個健康的男人跟中六盒彩一樣美好啊。所以說,我的前途應該還是光明的。
接下的程式不用說,我被老鴇親自帶下去洗涮得很乾淨,然後穿上鮮紅的小肚兜,外面罩了一層美麗的紗,還在臉上擦了很香的粉,身上灑了香香的香水,送進一間小屋子,屋裡除了一張大床就是一個屏風,屏風後面是一個馬桶。床上鋪著鮮紅的床單,讓人感覺很有激|情的樣子。這個時候極容易讓人聯想到婚床,只是這個念頭只在我腦海裡閃了那麼一下,就趕緊遮蔽了。人只有在自己的親人面前才有資格消極、頹廢,我已經沒有資格了,還是打起精神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
走過去輕輕摸了摸這張床的床單,床單很滑,是絲的。我把臉輕輕貼在上面磨擦的時候,身體便開始輕輕的顫抖。呆會兒我就會脫得光光的躺在這樣光滑的床單上面完成我來到這裡後的第一次Xing愛。這床單如此熨貼,應該會讓我不那麼難受吧?至少,從床單上我可以知道自己應該是一個高階妓女。高階妓女和低階妓女是不同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代社會里的很多女明星其實就屬於這個行列,而我居然能躋身其中,是否說明我社會地位提高了呢?我這樣一邊自我YY著,一邊渾身寒毛倒豎的靠坐在床邊。身體還是忍不住輕輕的發著抖,不知道呆會兒為我開苞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會像二哥嗎?一想到這個,我就感覺想哭,可是我臉上打了很香很高階的香粉,如果哭了,就太沒有職業道德了,要哭也要等事後再哭吧,那時候也可以藉口說是因為破處太痛了。
緊張讓我的胃隱隱的抽痛,可是不管有多麼的不適,我都倔犟的認定我一定要好好的邁出這一步,否則就是失敗。失敗的妓女會如何?被逼去舔馬桶嗎?我記得某個日本記錄片裡說,其實妓院(不管是男妓還是女妓)裡都非常注意衛生清潔,馬桶都要涮洗得特別乾淨,而且用過一次就要涮洗一次,要乾淨到檢查人員讓涮馬桶的人伸舌頭舔,你都可以毫不猶豫舔下去的那種程度。這古代又沒有高階的消毒液,如果讓我去涮馬桶,並要用舌頭舔,那肯定是比做妓女更難以忍受的事。所以我不能失敗,一定要努力做好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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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到一定程度,人就會疲倦,人一疲倦就會睡著。於是我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脫得光光的,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脫得光光的,不過他並沒有摟著我。我仔細的打量了他一下,挺俊美,也很年輕,皮光肉滑,色相不錯,倒不像嫖客,更像被嫖的那個。打量完他,我再打量自己,除了光,沒有其它,身體下面有點痛,不過是大腿內側痛,仔細看了一下,大腿內側青紫了一塊。
“你為什麼要掐我?”
“掐?”
“是啊,你掐我大腿內側幹嗎?你沒有小JJ嗎?不會做就說不會做,掐人是不對的。”我下體沒有任何感覺,我想我並沒有破處,所以我懷疑他根本不是嫖客,而是作戲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客人?”
“你也是賣的吧?”而且是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