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博互相看一眼說:“嗯,還成”
“哎呀,你倆也太不勁打了,我眼整整看著你倆一個一個的倒在地上,然後也不知道誰報的警,周圍圍了一堆的人,還是我掏的出的手機通知你們的父母的呢,你看我咋地沒咋地”他有神了一次。
“草,然後呢,別就放一半的屁”我說。
“哎呀,你慢慢聽,我慢慢給你說。”小黑接著又說:“然後來了,他們誰也沒跑了,都被帶到局了,我就說他們是搶劫,他們現在都在拘留呢,估計一會他們的家長都會找你們來和解來”
“哦,那個叫小龍的*呢”李博和我一齊問到。
“哎呀,那個人可就慘了,比你倆都慘,我入過他的病房隨便問了一下照顧他的護士,護士說,也不知道誰下手這麼毒,給孩兒現在還重度昏迷呢,肋骨就折了兩根,胸腔浴血;輕微腦震盪”
“草。沒打死他算他命大”我說。
“哎呀,行了,別裝了,你倆也不輕” 小黑 說。
“草,我看我倆挺好”我和李博又是異口同聲。
“哎呀,好個屁股啊,你爸媽沒告訴你們啊,你們兩個腦淤血了”
“。。。。。。”我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別沒作聲。
小黑接著又說:“但是醫生說了,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那也別動,過幾天就會下去的。”我知道小黑安慰我們呢。
“行了不說著煩心的事了,說說你,你怎麼樣,你去那了這兩天”?我說。
“哎呀,挺好啊,我就一直抱著頭讓他們打呢,然後咋地沒咋地,然後上局了,然後出來,然後晚上就回你們住的旅店睡覺,白天用你們的錢買點東西吃”小黑無恥的說。
“那。。。你拎來的水果。。。。。。”?李博問。
“哎呀,也是你們的錢買的唄”
“草!”我和李博再一次異口同聲的鄙視他。
過了一會,病房門開了,我一看走進來了幾個家長級的人物拎著水果(又拎水果,這年頭最實惠的是錢),他們拉幫結夥的,面帶假春風的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我和李博的病床前,彎下腰,用對待受了傷的革命英雄的口吻對我和李博說了一句:“小兄弟怎麼樣了”
“哦,沒什麼,一會就好了,謝謝阿姨們還來看我”(說完這句,假意的話後,我自己在內心吐了好久)
這時從人群裡走出來一個披著長髮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說:“你們也是大孩子了,我們也不和你們拐歪莫角的了,你看看這事能不能私了,估計一會還的找你們錄口供,你們好好說說,就拉倒吧,別追究了,你看我們小龍也病的不情”說話間這位母親流下了淚,她接著又說:“我知道他捱打原他自己這孩子打他也活該,我當媽媽的給你倆賠禮道歉來了。。。。。。”
“阿姨你可別這麼說,這是不願你”我被這位媽媽感動了。
“是啊,和你沒關係”李博說。
“是我管教不嚴,小兄弟啊,看看還是咱們私了吧,這幾位家長的孩子也都在拘留所呢,何苦呢,他們進去了,你們也得不著啥,要不我們幾個家長給你們倆來點錢,就這麼算了吧”
“行,這事等明天我們的爸媽來了再說吧,我們倆現在做不了住”關鍵問題還的找爸媽啊。
“嗯。。。那也行吧,今天要是來了,你們就好好說說啊”另一個家長有點無奈的說。
“嗯”我和李博說。
之後過了一會幾個家長和我們倆說了一些冠冕彈簧的一些套話,然後都走了。
七天後,我和李博做了腦CT確定沒事後雙雙離開了醫院,我和李博的爸媽也和對方的家長達成了一紙協議:
他們給了我們倆家5000塊錢,醫藥費住院費他們全包,我們不在追究責任。
後來我回到了營口。。。。。。
鞭炮扔進了美女家
回到了營口,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所以我必須在家象徵性的老實了三天,第四天實在是憋不住了,早上,早早的就埋伏在我的被臥裡裝睡覺,直到聽到一聲“當”的一聲門響,便知是父母上班去了,我幾乎是以雙腳同時離地的程度,下床,去洗手間,洗臉。刷牙,然後又雙腳同時離地的飛奔回了臥室穿衣服,然後直接飛奔出了大門,如果地球沒有引力我會直接從我家3樓的窗戶跳出去的。
走在大街上,呼吸著久違的空氣,回想我只從住進了醫院就在也沒出來過,連回營口都是汽車直接開到醫院門口,我從醫院門口出來就直接進了汽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