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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不是說過對我來說二十八歲才是適婚年齡嗎,二十二歲讀完大學之後創業至少也要六年吧,要是連一份穩定的收入都沒有的話怎麼建立家庭。”

“那是男人的角度啊嚶嚶……爸爸可是很擔心你到了二十八歲就沒人要了啊!而且你現在的收入不僅穩定還很高吧?!都是藉口啊阿枝!!不要再欺騙爸爸了!!爸爸的玻璃心會碎一地的嚶嚶……”

你的玻璃心不是碎了很多次了嗎爸爸,既然有自動拼合這種神奇的功能就不要再把玻璃心掛在嘴邊了啊,少女們是會哭的哦。

沒有理會他,我徑自上樓回自己的房間:“晚上還有風紀組的聚會,我去換套衣服就要出發了。你自己訂外賣吧,爸爸。”

關上門後又聽到爸爸趴在門板上捶門哭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把被風吹得冰涼的女式西裝換成暖和的針織毛衣,我又圍好圍巾就出了門。自從風紀財團成立以後,我們這些苦逼的風紀委員終於又休慼與共地跟著雲雀走上了一條一去不復返的道路,除了高額工資以外,所謂《並盛町風紀委員組的苦逼人生》依舊呈進行時,我們就像一群草泥馬一樣奔騰著跑在名為悲劇的人生旅途上。

而云雀恭彌還是雲雀恭彌,中二不改又我行我素地霸佔著並盛帝王的位置——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由此看來這種話是不能放在雲雀身上的,因為他背後有的是一大群苦逼的草泥馬。

趕到竹壽司的時候,風紀組的人還沒有來齊,平時就習慣早到的草壁和野原倒是已經來了。我跑過去坐在他們中間,拿了個吞拿魚壽司沾上芥末塞進嘴裡,又搓了搓手。這幾年情人節的前一晚我們風紀組的光棍都會一起聚會——當然,雖然雲雀目前也沒有女友,但我們是不會讓他知道這種群聚的,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每年這種時候山本都不在竹壽司,山本叔叔也把店交給店員,自己在家看以前跟山本阿姨在一起的錄影,所以風紀組窩在這裡的時候會特別舒坦。

看了眼還在沮喪的野原,我突然覺得我的情況其實很好——野原幾乎每年都會在情人節前被女友甩,因此也是每次聚會里低氣壓最強的。吞下壽司後,我喝了口熱茶,轉過頭看向草壁:“草壁,你覺得我嫁得出去嗎?”

“噗——”同樣在喝茶的草壁頓時把茶噴了出來,嚴肅地咳了兩聲,才認真地跟我對視:“小野先生又催你結婚了嗎?”“他哪天沒催我。”我皮笑肉不笑地翹了翹嘴角,“所以我在想幹脆我快點找個人把證領了吧。”

“噗——”這回是一直在裝深沉的野原噴了,滿臉驚悚地轉過頭來:“小野你不是暗戀委員長十多年了嗎?!突然說要找個人快點把證領了是怎麼回事啊——”

“不要說得這麼直接啊野原,我會很羞澀的。”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淡定地又伸手拿了個三文魚壽司卷,“說到底我再這麼堅持下去也沒有意義吧,其實喜歡和愛什麼的,不試試又怎麼知道究竟有多堅定?說不定我一放棄就會發現其實我沒那麼喜歡雲雀呢。”

“……這種少女的臺詞真的是你說出來的嗎小野,別嚇我們了。”草壁副委員長嘴角一抽。

“我已經不是少女了啊草壁副委員長,這可是一個二十六歲女人的憂鬱啊。”我擺不出什麼表情地跟他對視。

於是最後就變成我們三個人一起喝悶酒了。

酒喝多了就會開始說胡話,我們三個人裡酒品最差的是草壁副委員長,喝到一半就開始趴在我肩上嚶嚶嗚嗚地哭起來,說什麼“連妹妹都嫌棄我這張臉難道長得老成是我的錯嗎”一類的話,我的頭也昏昏沉沉的,照例拍拍他磕在我肩上的飛機頭安慰“沒關係實在不行你就去攪基吧草壁副委員長”,然後一邊千杯不倒依舊清新的野原就吐槽我“不能這樣安慰一個男人吧喂”。

事實上這個年齡段的單身男人是壓力很大的,尤其是風紀組的風紀委員們。大家喝高了就開始抱團痛哭,也有撒酒瘋開始跳脫衣舞的——見慣不怪了也好,至少他們都是再不濟也不會去夜店砸錢的男人,所以看多了總覺得勸他們互相安慰是不錯的選擇,沒女人就去找男人吧,空虛了就去攪基吧——雖然這不是一個三觀端正的非腐女該說出來的話。

“真是寂寞啊,乾脆今晚去牛郎街過夜好了。”我淡定地看著一個跳上桌子開始展示肚皮舞的風紀委員,忍不住感嘆。

“噗咳咳——小野你也喝醉了?!”野原被酒嗆到,扭過頭眼角抽搐地審視我。

我眨眨眼跟他對視:“沒有醉哦。只是想去牛郎街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