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管家鄭重的將信放好,點點頭,安排有關事宜去了。
看著於管家腳下沉重的步伐。鄭刺史搖搖頭,轉身又走進了書房。
又過了一段時間,鄭利史拿著那一沓字據來到了李泰的小院。
李泰經過一下午的休息。終於算是將這醉宿的痛苦趕走了。神清氣爽的端坐在臥房內和慧蘭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不相干的事情。周維民早在中午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和李泰辭行之後又匆忙的趕回了滑州,處理著那些安置難民的事項。
聽到墨蘭來通報,鄭刺史又來拜見了,李泰冷笑一聲,帶著慧蘭來到了側廳。
不知道墨蘭怎麼說的。鄭刺史沒敢坐著,而是垂手恭敬的像個小廝一樣站立在門口。
“下官鄭瑞翰見過越王殿下
“快快起來,講究這些虛禮做什麼?”李泰滿面笑容的伸手攙扶起鄭瑞翰,笑著說道:“我這下人不懂規矩,怎麼能讓鄭刺史站著呢?快快請坐
李泰伸手向前一引,示意鄭瑞翰坐在客位上。還不忘責怪的瞪了身後的墨蘭一眼。墨蘭現在知道李泰是在做戲,也不在意李泰的舉動,反而配合的幽怨的看了鄭刺史一眼。
鄭刺史現在是不敢得罪李泰身邊的任何一個人,見到墨蘭的目光,急忙起身解釋:“殿下莫怪這位姑娘,是下官感覺坐著等殿下不夠恭敬,所以才站在門邊的,不關這位顧念的事。”
“那就好,若是她們對鄭刺史失禮了,可就是小王的罪過了。”李泰一邊笑著寒暄,一邊在主位上落座。慧蘭姐妹為兩人送上香茶,靜靜的一左一右的站在李泰身後。
李泰喝了一口茶,舊看身後的兩姐盾!”鄭刺史。您是有所不知,她甩四 是我從宮裡帶出來的,自小就服侍著我,跟著我也好些年了。相處的長了,感情也深了,我難免也就對她們放縱了一些,若是有失禮之處還望鄭刺史見諒。
“那裡,那裡。”鄭瑞翰極其客氣的說道:“能夠見到兩位姑娘是下官的榮幸,而且兩位姑娘都是極懂規矩的,又怎麼會放縱呢?。小
“那就好。”李泰笑了一下。對鄭瑞翰掐在手中的字據視而不見,裝糊塗的問道:“鄭刺史,您來見小王有什麼事嗎?”
鄭瑞翰急忙一拱手。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聽說殿下落腳刺史府,我這個做地主的怎麼也要進下地主之儀啊,所以下官在前院準備了一桌酒宴,希望殿下能夠賞臉
鄭瑞翰怕李泰找藉口拒絕1不等李泰說話就急忙解釋道:“下官知道殿下喜歡清靜。不喜歡眾多的官員圍在身邊,所以這晚宴下官也沒請別人,只是您和下官二人。小。
“鄭刺史客氣了。小。李泰笑著說道:“鄭刺史身為一方父母官,公務繁忙,能在百忙中抽出時再來請我這個閒散王爺喝酒。本王當然得參
。
這個時候墨蘭在李泰身後插話:“殿下,您昨天都喝多了,勞累姐姐陪了您一個晚上,今天就別喝了好嗎?”
“就你事多。連本王都開始管上了。”李泰笑罵了墨蘭一句,轉頭對鄭瑞翰說道:“鄭刺史,讓您見笑了,這個丫頭就是這個脾氣,您別見怪
“那裡,那裡。這是這位姑娘關心殿下,是理所應當的
難為鄭瑞鵬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費盡心思的找到藉口,逢迎著李泰。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鄭瑞翰見李泰面面笑容,心情似乎不錯,仗著膽子,站起身來,疾走兩步,提心吊膽的將手中的字據放在李泰身邊的桌子上,低聲說道:“殿下,這是您的,還請你收好?”
“這是什麼?。李泰故意裝著糊塗,拿起最上邊的一張字據,掃了一眼之後,裝作詫異的問道:“這不是我買糧的字據嗎?怎麼會到鄭刺史的手裡呢?。
“這個,”小。鄭瑞翰苦笑道:“這是糧商們委託下官還給殿下
“他們不是說這糧食不賣給我嗎?”李泰裝作氣憤的樣子說道:“難道是甩為鄭刺史講情。他們改變主意了?。
“不是。不是。”則會連連擺手,急忙撇清自己。解釋道:“這些糧商和下官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是看在同城相處的情面上,下官幫他們轉交而已。這事情和下官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望殿下明察
李泰擺擺手,故作無所謂的說道:“鄭刺史說的那裡話,察什麼察,別人小王信不過,難道還能信不過鄭刺史您嗎?你是朝廷命官,自然也是一言九鼎的。”
“多謝殿下的信任,下官一定不會做出有失朝廷官員身份的事情。”
鄭瑞翰被李泰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