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柱遲疑了一下小聲的說道:“殿下,是不是在考慮一下。遊國公府不是那麼好闖的,我們到是不怕。就怕鬧大了殿下不好在陛下面前說話拜 。
“我有讓你們去找侯君集嗎?”李泰瞥了一眼陳柱,狠狠的說道:“我有那麼傻嗎?跑到潞國公府上鬧事?”
“那集合兄弟做什麼?”
“那那麼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
“我還是跟著殿下吧,通知兄弟讓別人去就好。”陳柱咧嘴一笑,示意他身後的侍衛去演武場通知其他的侍衛。他不聲不響的在李泰身後一站,一副忠心護主的形象。
“那好,你跟我走。”李泰冷冷一笑,恨恨的說道:“先去喬家看看,我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活得不耐煩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李泰說完。轉身出了府門,正好,馬匹還沒有被牽走。翻身上馬。招呼著陳柱和文宣就奔向喬家。
雖然安排喬家搬進長安的時候,李泰還沒有離宮開府,但走了解未來情況的李泰還是將他們安排在延康坊。現在看來。喬家和李泰的越王府不過是隔著兩條街,步行也不過是盞茶時間。李秦來的次數不多,畢竟喬家要顧及他的親王爵位,次次的以禮相待讓李泰也有些心煩。說起來跑的最勤的要數文宣。
喬家是一座三進的小院,由於李泰的幫助。家裡錢財不缺,喬老在長安縣衙坐上了錄事的位置,是大唐帝國正是的吏員了。喬崢也在長安縣衙當上的捕頭,算起來也都是官身了,宅子裡自然也有幾個奴僕伺
。
雖然李泰來喬家的次數不多。但下人也都認識李泰,見到李泰在喬家門前下馬。就要跑進宅子裡通報。卻被心急的文宣一把拉住:“喬崢大哥在哪裡?怎麼樣了?”
喬家的下人嘴皮子還算伶俐,回答道:“大少爺在院裡,請郎中看過了,只是傷了腿,並無大礙。小,
喬家下人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看向一臉不愉的李泰。
李泰擺擺手:“別廢話了,帶我進去看看。”
李泰在第二進院子的正房中看見了受傷躺在床上的喬崢,身邊圍著喬家的一家人。
喬崢的妻子和母親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垂淚連連。喬老一身官衣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眉頭緊皺,滿面愁苦。嫣兒拉著小杏兒站在一邊,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喬崢。
喬家眾人看到李泰進屋,急忙行禮,被李泰一一扶起。躺在床上的喬崢同樣要起身,牽動了腿上的傷勢,嘴角一咧,額頭上泛起了汗珠。
“躺下。別動。”李泰一邊說著,一邊將喬崢按在床上,順手拉起了蓋在他身上的薄被。
看得出郎中已經診治過了,左腿的小腿已經被夾板固定住,雪白的粗布條牢牢的纏好。看樣子傷勢不是很重,李泰擔憂的心放下了一半。
轉過身來。接過嫣兒送上來的香茶,李泰沉聲問道:“傷勢如何,用不用我在宮中請位太醫來?”
嫣兒嘆息一聲:“謝謝四郎了,哥哥的傷已經請郎中看過了,說是沒有大礙。卜腿的骨頭被打裂了,養傷三五個月就能恢復如初。”
嫣兒臉上沒有了那往昔溫柔的笑容,李泰心中一痛,低聲說道:
“還是找個太匠用沾耽誤了傷勢。泣街邊的遊醫,我有此信
躺在床上的喬崢強忍著病痛,笑道:“無妨,請來的郎中雖然不是太醫,也是長安的名醫,以往衙門裡的兄弟受傷都是他給診治的,診治跌打外傷很有一套,不比宮裡的太醫差。”
“那就好。若是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儘管和我說。”現在李泰只能這樣安慰喬崢。
喬老強笑著反過來寬慰李泰“沒事的,喬崢小的時候再房上摔下來,傷的比現在重,也過來了,殿下不必為他擔心。”
嫣兒輕輕的拉過李泰小聲的問道:“四郎怎麼來了?是誰多嘴驚動了四郎,這些小事四郎就別牽掛了,不過是一些小傷,養幾天就好了。”
李泰責怪的看了嫣兒一眼:“你怎麼也糊塗了?我還想問你呢,家裡出了這樣的事,你不通知我,反到想隱瞞。若是不文昊派人打聽,你是不是準備一直不告訴我?”
嫣兒沒有回答李泰的話。只是淡淡的一笑。
李泰長嘆一口氣,說道:“即便你不在我身邊,也是我的人,出事了必須要告訴我,而且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以後不許隱瞞了,知道嗎?”
不等嫣兒回答,李泰低聲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