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意!當然同意!一百個一千個同意!!有病才會不同意!!!
她豪邁地大袖一揮,感嘆道:“金小姐不愧商賈大戶出身,心思細密。老身吃點虧,就照金小姐的意思吧。”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大家都出去玩了麼,都沒人搭理俺,蹲牆角撓牆,默默滴憂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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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杯盞間,冤家初聚首(上) 。。。
傅遙山,男,二十二歲,禮部尚書傅愈的第三子。曉詩詞,通音律,喜好品茶美食,衣飾講究,是個頗為追求生活品味的高幹子弟。
其實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
盛羽聽著大師兄報來的訊息,心裡下了定論。
以她前世縱橫金閃閃佳緣網,且相親無數的豐富經驗判斷,這種貴公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文站不了朝堂,武上不了戰場,只會吟風弄月悲秋傷春,見個還算周正的女人就扔首情詩,典型不事生產的啃老一族。
金家肉粽子的口味著實不咋地。
齊柯問她,“小羽打算幾時上傅家說親?”
“上門說親?”盛羽嚴肅道:“齊師兄,我像這麼尋常的媒婆麼?”
齊柯認真打量她幾眼,訥訥道:“不,不太像,你比較年輕。”
盛羽囧,無語地看看他,“算你狠。”轉身進了屋。
*** ***
三月初七,宜嫁娶,破土,修照,開市,反正是個好日子。
盛羽前一晚收到訊息販子大師兄的報訊,知道傅遙山每逢初七都會去天煙樓喝茶。
她早早梳洗好,取了點鍋底灰和妝粉勻在一起,將臉手都塗得黑黃些,接著又用黛石描粗了眉毛,再束起長髮換上青衫,扮成一個土兮兮的小書生。
對著朦朧的銅鏡朦朧地照了半響,盛羽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妥,可是銅境太朦朧了,搞得她的感覺也像隔靴搔癢似的相當朦朧。
盛羽凝眉想了半天,終於瞧到眉間那點硃砂胎記,猛一拍額,方才恍然大悟——這個記號太明顯了,為防日後有不必要的麻煩,一定得遮去才是。
她翻箱倒櫃,找出一條錦穗織成的額帶,將它系在額上。
額帶中間的吉紋盤鈕正好扣在那點紅印上,剛剛遮得一乾二淨。
盛羽再上下檢視一次,終於覺得滿意了,這才悠哉哉地去了天煙樓。
天煙樓座落在夙沙城的渺湖邊,因樓閣高遠,北眺渺湖,南望皇城,風雨來時,滿湖霧靄如雲如煙而得名,端的是講究生活品味的文人雅士愛泡常泡的一處勝地
盛羽進了樓裡四下一望,呵,果然名不虛傳,滿座盡是頭巾氣,生意看來很興旺。
店大就欺客,尤其欺生客。
小二殷勤地走上前,一邊斜眼打量她,一邊搭手笑道:“不好意思,公子您今日來晚了,樓裡現下客滿,沒有空座。”
她當然知道沒有空座,要的就是沒有空座。
大師兄說,傅遙山喜歡獨坐,而且非二樓向北的靠窗位不坐,常年穿白衫,吟詩賦詞以飛雪公子為名。
這愛好,還真是讓人酸得倒牙。
盛羽對小二道:“無妨,我有朋友先到了,不用你招呼,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也不理小二反應徑直上了二樓。
上得二樓,她往窗子靠湖那面一瞧,果然有個白衫男子坐在那裡。
他正拿著一盞茶扭頭看向窗外,盛羽這個角度看不見他的臉,只見到一頭墨玉般的烏髮用支白玉簪鬆鬆綰住,慵懶未束的髮絲便灑了滿肩。湖面清風拂來,他白色的衣袂隨墨玉黑髮輕揚飄動,別有一種遺世獨立的風範。
心跳情不自禁漏跳幾拍,盛羽有些失神。
呃,這個傅遙山遠看確實唬人,看來金家肉粽子也不是太笨嘛。
她定定神,輕咳一聲緩步上前。
“這位公子,小弟初來乍到不知天煙樓生意竟如此好,眼下已座無虛席,公子獨自一人,可否行個方便讓在下拼個桌?”
遺世獨立的白衣公子在滿窗溫潤的清風中轉過頭,盛羽忽然覺得喉頭髮緊,心如擂鼓。
世上竟有這樣的男子。
不是因為他眉目俊秀氣質清逸,呃,當然了,他的確是位濁世佳公子,可真正讓盛羽心跳加速的是他身上獨有一種奇異的氣場,混合著溫柔和殺機,內斂和張揚,就像一把用上好玉石琢成的鋒刃。
金粽子不愧是京城第一商賈的掌上明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