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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本世子再問你一次,那些人是誰?他們要你將這張羊皮卷郵寄到何處?”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拼盡全力露出一臉無辜。

風暮寒看了青衣一眼。

青衣立即抽出劍來,白光一閃,那人忽覺臉上一涼。

伸手一摸,滿手的血。

腳邊掉落著一塊血肉模糊的東西,仔細一看。竟是他的鼻子。

“啊!”慘叫聲衝破屋頂。

屋裡屋外,幾名暗衛面無表情的站著,連眉目都沒抖一下。

風暮寒彈了彈衣袖上的皺褶,淡淡吩咐青衣道:“問他一次,若是答的不對便在他身上減去個物件。”

“他若一直不說?”青衣詢問。

“便一直消減下去。”風暮寒站起身,“若是死了就找個地方隨便埋了吧。”

“遵命。”青衣拱手施禮,目送風暮寒衣襬迤邐出了門去。

“不,你們不能這樣……”屋裡隨後傳來那男子悽慘的叫聲。

再次離開驛站時,天色微明。

黑漆馬車沿著崎嶇官道蹣跚前行,不似前幾日的那般急促。

汪楓山兄妹也隨著大隊同行,經過這幾日的歷練,汪楓嬌暫時收起了大小姐脾氣,因著現在隨行的全是風暮寒身邊的暗衛,就算她歇斯底里也沒人理她,而且就算是動起手來,她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故此,杜薇每次從車窗內瞥見她時,都見這位大小姐緊繃著臉,滿身的怨氣。

車廂燃著炭爐,暖烘烘的。

這是他們離開前一個驛站時,風暮寒專門找人添置的,一路上讓她好過不少,風寒雖沒痊癒,但也好的七七八八。

厚厚的軟榻上,杜薇靠著炭爐坐著,身邊躺著一人,腰間搭著玄色戰袍,睡得正沉。

杜薇時不時低頭去看那睡在身邊之人,風暮寒這幾日睡的很少,不知為什麼今天他沒有再要求她陪他騎馬,而是選擇了坐車。

本來她還想趁機跟他重提那件赤金盤螭瓔珞圈的事,可是沒想到車才剛剛上路不久,他竟睡著了。估醫剛圾。

抬頭看向車窗外,她只覺今日隊伍裡的氣氛輕鬆不少,不似前幾日那麼壓抑,就連靠在馬車周圍的暗衛也全都隱住了周身的殺氣。

一切都顯得極為平靜。

沉睡在身邊的人,側臉好似消瘦了許多,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指尖輕輕撫過他的眉眼,描繪著他的嘴唇。

突然,她見他唇角微微翹起,眼睛雖然仍是閉著,可是那嘴角分明在笑。

“你醒了?”她收回手,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不好意思起來。

“這炭爐太熱了。”風暮寒睜開眼睛,掀開搭在他腰間的戰袍,長年隨軍征戰,他就算席地而臥也不覺得冷。

除了身中毒症的那三年,他才深切的體會到了何為寒冷,彷彿永遠也捂不暖的那種刻骨的冰。

“熱麼?我沒感覺到。”幸好有這隻炭爐,不然她可又要被凍成冰棒了。

風暮寒靠著軟榻坐起來,向她伸出手:“到為夫這來。”

杜薇乖巧的移了過去,他將她拖進了懷裡,“還冷麼?”

“現在不冷了。”杜薇笑得像只滿足的貓咪。

風暮寒無聲輕嘆,“北邊可以這裡冷多了,你可知曉?”

杜薇在他懷裡揚著臉,“我當然知道。”

“現在都冷得受不了,到時只怕你真的是要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到時我多穿些就好了,再多帶些炭爐……”說著說著,杜薇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說走了嘴,原本她是想著他就算不答應帶自己北上也要悄悄跟去的,可是現在竟被他把話套了出來。

看著杜薇那副呆呆的模樣,風暮寒劍眉揚起,微睇的鳳眸落在她的身上,只把她看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說……你還要帶些什麼。”風暮寒冷冷道,眸中卻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促狹。

杜薇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心有不甘的回瞪著他,“我帶些什麼還要你同意不成?”

“你個不老實的丫頭!”風暮寒大掌一揮,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風暮寒!君子動口不動手!”她立即叫起來。

“說,你還想準備些什麼,到時走哪條官道?”風暮寒大掌順勢於她腰間攀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你這是想嚴刑逼供?”

話音剛落,風暮寒手臂一緊,將她猛地拉到身前,俯身猛啄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