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龍媞身上,卻是沒有任何的奇異可言。
或許,他真的是天生適合戴面具。陳子楓心中暗暗想道。
在品了一杯茶後,姬龍媞將茶杯放在了桌上,然後抬起頭看著陳子楓,說道:“知己無言,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包廂嗎?”
“我們可不是知己。”陳子楓聳了聳肩,他對於姬龍媞此刻的話毫無興趣。
“可是剛剛我們卻是很默契的無言了。”姬龍媞似乎對於陳子楓的表情沒有任何的不爽,自顧自地說道。
“在你進門之後,我品著茶,心裡在猜測著你會做什麼。而你卻同樣站立著,心裡也一定猜測著我會做什麼事情,這難道不就是默契嗎?默契至極,自然便是知己。”
陳子楓搖搖頭,說道:“我和你可沒有什麼默契可言,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唯一默契就是,你想殺了我,我也想殺了你——就是怎麼簡單的事情。”
在姬龍媞對著殤姐姐出手的那一刻,陳子楓便是知道了自己不可能與他成為朋友——所以別說是什麼知己了,而姬龍媞也同樣如此,在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的時候,自然會想令自己和殤姐姐兩人置於死地。
這才是唯一的默契。
包廂裡面的空氣冷凝下來,殺意盎然,似乎一觸即發。
姬龍媞拿起了茶壺給自己續了一杯,然後給他面前一個空杯子倒滿了茶水,茶水冒著溫氣,茶葉渣在被子裡面沉澱下來。
“請。”姬龍媞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
陳子楓在姬龍媞的面前坐了下來,說了一聲“多謝”,不過不知道這句“多謝”是對姬龍媞請自己喝茶而說的多謝還是他給自己火骨蓮和陀羅花的多謝。
“你定然疑惑我為什麼幫助你吧?”姬龍媞喝了一口茶,說道。
“有點兒。”陳子楓開口說道,也正是因為疑惑,所以今天早上他才趕過來赴約的。
“茶水有些苦澀了——”姬龍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