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叫賈二押著鄒媒婆到他家取銀子;讓鄒媒婆帶路,奔了四夏被賣的人家。
一路顛顛簸簸,累得人渾身疼,返回了二冬家,二冬執執拗拗,她怎麼捨得掏銀子,甄大對著他的心口就是幾拳,二冬的氣都出的費勁,明白錢是保不住,只有咬牙舍財了,二冬指了指地方,甄大就挖了出來。
一個瓷罐兒裝著,封的很嚴,開啟了蓋子,裡邊包了多少層,一層一層的去掉,銀票一張不少。
永久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谷氏,谷氏只傻傻的坐著卻沒有一句言語,其實谷氏並不知情,她現在這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281章 找到下落
雨春看得出來,谷氏是正在思索,雨春並不與她搭話,懶得看谷氏算計的臉蛋子,目的已經達到,速速地離開這裡,喚了一聲永久:“時間緊迫,別嗦了,正事要緊。”
雨春回身就走,忽聽腦後一陣風聲,雨春的耳朵何等的靈敏,已經聽得清清楚楚,雨春並不理會,甄大就在自己身邊,根本不用她操心別人的小算計。
雨春只是身子一閃,已經兩步開外,這裡只有谷氏一人恨她,打人也是谷氏一貫的手段,二冬可不敢輕易動手,鄒媒婆更沒那個膽量,自己也不好回身給谷氏幾腳,谷氏的剋星只有甄大,甄大是侍衛,職責就是保護主子安全,不管是什麼人,膽敢傷害主子,侍衛都不會對你客氣,谷氏以為雨春還是以前讓她隨便捏的螞蟻,對她施慣了暴力,養成了欺人的毛病,只要自己不如意,就立即動手。
後邊聽到谷氏的嚎叫吧,雨春並不沉吟片刻,知道是甄大收拾谷氏,自己心裡何其痛快,如果把以前谷氏打陶三春的賬碼都找回來,雨春自是高興,可是辦不到,陶三春被谷氏打死,自己卻沒有能力為陶三春報仇殺死谷氏,讓這個惡婆娘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甄大收拾的不夠,谷氏還有精神聲嘶力竭的罵:“死丫頭!你為什麼搶走我們的銀子?二冬賣四夏都是你逼得,你要是給我幾千兩銀子,二冬也不會去賣四夏,都是你的錯,你這個惡毒的臊丫頭,哪一天我會殺了你,不制服你,我死不瞑目,你不認親孃,天打雷噼,五雷轟頂,你不得好……”谷氏的罵聲戛然而止,一定是甄大止住了谷氏的罵聲。
馬車飛馳而去,到了山間小路,馬車行進就艱難,窄窄的道路,車軲轆左右顛簸,晃得人頭痛,肚子擰勁兒疼。
全都蹲在車上,抓著茶桌,穩固身子,四個丫環,圍住雨春,顛簸大勁兒了,就成了雨春的肉盾,雨春怕自己跌倒壓壞幾個人,只有站起扶車門直挺挺的立著。
幾個丫環也站起,怕雨春跌倒,圍在她的身邊:“你們不用管我,自己站好就成,我站著是跌不倒的,雨春比幾個人靈活得多,只要她們不顛壞就好。
這樣的情況,幾個人就不聽話了,保護主子是第一位,自己受傷不怕,怎敢讓郡主受傷,她們可沒那個膽量。
走了約有三十多里山路,眾人都累得夠嗆,那個車裡,二冬和鄒媒婆被綁得像倆粽子,顛得屎尿都出來了,臉色漲得青紫,拉尿了滿褲兜子,實在難受,被堵的嘴,也哼不出來,永久怕死了這股臭味,喝喊了兩聲:“你們倆要敢逃走,就殺了你們的兒子!”
鄒媒婆是相信永久的話,郡主要殺個人,跟攆個螞蟻差不多,就是不明著殺,暗地裡殺多少誰追究。
二冬是不服氣的:她殺我兒子,我就殺她兒子,二冬心裡罵,恨不得把這個災星,剁成肉餡,等我姑父做了皇帝,就是你的末日。
二百多里地,走了四天,五十多里才有一個鎮店,下車休息住店,打間買吃食,雨春恨死了二冬和鄒媒婆,她們倒是想得出來,找了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算計的真精,誰也沒有這個耐心來找,恐怕永明永輝加一起,也不會想到四夏被賣的事。
二冬做的天衣無縫,一定算計佈置了很久,鄒媒婆也得跑了好幾趟,那家人來接頭,也得和二冬認識。
那家人這麼有錢,怎麼會到這麼遠買人?真是想不通,既然那個少爺是個聰慧漂亮的,家裡這麼有錢,上趕著的也會很多,怎麼會花錢買。
買人,只有買丫環僕婦,有錢人哪有買媳婦的?讓四夏做丫鬟,不至於花三百兩,除非那個少爺是個瞎子、瘸子、攤子。
雨春想想也不一定,要是有錢,少爺就是瞎子,也缺不了媳婦,怎麼會花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