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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們的差距就小很多了。”於曦的手猛的一僵。

杜若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差距是存在的,總是要正視的,現在兩人的差距逐漸縮小,總不是壞事。

可是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於曦卻提出了分手。杜若不明白,她陪她走過了最艱難的一段,為什麼在晴天之後提出分手。

“杜若,你就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你知道嗎?”

杜若同意了分手,雖然她不明白於曦的意思,但是,她一如既往的極端理智,她愛於曦,所以,於曦想要分手,她就給她分手。

可是,就在兩個人分手不到一個星期,王宏就被杜若暴打了一頓,而他手裡還拿著於曦和趙世澤的‘豔照’。

“杜若我說你傻,於曦傍上你就是為了傍大款,你還一直不信,現在我拿到證據你還打我。”

杜若沒等王宏說完又是一頓拳腳相加。

陸穎本來只是在看熱鬧,到後面也忍不住來拉住杜若:“你瘋了,你別說你沒打過人就不知道輕重啊,這麼打是要命的。”

這天夜裡,陸穎給杜若送來一張便籤,上面是熟悉的字跡,只寫了一個地址。

杜若當著陸穎的面把便籤扔進垃圾桶:“她要的,我都會給她,我今晚就買票去加拿大,不會阻攔她跟任何人在一起。”

那天是一個大雨,杜若感覺自己的衣服在飛機落地後還是溼的。手機重新開機後,杜若收到了陸穎的簡訊:於曦自殺了,遺言只有四個字——鏡花水月。

夢裡面,杜若又一次看到了於曦。她依舊是一頭長髮,斑駁的陽光下,她的眼睛裡波瀾如水,臉貼著杜若,蹭的杜若有些癢。

“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你的冷清,喜歡你冷清卻帶著微笑的臉,喜歡你的一切。我真的好喜歡你,杜若,你知道嗎?”

☆、曲宛番外之自作孽

我叫曲宛,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揚州人。

都說煙花三月下揚州,且不說揚州城十里水鄉煙雨朦朧,就是自古以來自古以來聞名遐邇的揚州瘦馬,揚州的女人便總能讓人另眼相看。

也許在人們的印象裡,揚州的女人,都是多情而柔軟的,就像那瘦西湖畔的扶柳,亦或者古運河上的歌女。

可我,應該是一個異類。

一個人到遙遠的北方上學,還記得剛到北京的那一個月,北京乾澀的空氣讓我真真實實的上了一個月的火,那滿嘴的潰瘍不但沒有打退我,反而讓我愛上了這北方的粗獷與豪邁。

大學畢業之後,我透過一系列艱難的考試,終於進入了VB,同期的還有一個博士,叫張志誠。至誠,這是一個有意思的名字,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實巴交的父母對子女最高的期待?

入職培訓的時候,我一直很低調,我不知道該怎麼給我的領導留下一個最好的印象,但是隻要我什麼都不做,起碼他也不會對我產生最壞的印象。

每天,我會剛好的是第三個走進會議室,認認真真的在筆記本上塗鴉到培訓師下課,然後夾在人群中走出會議室。

一天,我又在專心的在筆記本上塗鴉,張志誠突然轉過頭來:“剛剛的一個技術要點我沒聽清,你的筆記能借我看一下嗎?”

我合上筆記本,笑吟吟的看著他:“我也沒聽清。”

張志誠的手略微頓了一下,卻馬上又說:“那就算了。”說完就轉過了頭。

我不擔心張志誠是不是看到了我的塗鴉,我只是好奇,他為什麼就這麼好脾氣。公司的入職培訓時間很長,而他總是每天第一個來最後一個走,不止一個同事當著他的面的說有他就是馬屁精。可是他也從來不生氣,依舊早來晚走,還不忘記各種幫同事準備教材記筆記。

培訓結束後,我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他,也許再久一點,我可能就會忘記他了。

“你這是怎麼做事情的,就這麼讓我在總監面前難堪?別以為你是博士就了不起了,事情做不好都一樣滾蛋!”

經理的咆哮瀰漫在整個大廳裡面,連我都會替張志誠感到難堪,可是張志誠面色不動,彷彿習以為常一般的撿起扔在地上的報告,恭敬的遞給對面的人,還不忘了說一句對不起。

我突然很鄙視他,一個連傲骨都沒有的男人,根本算不上是男人。無視他的尷尬,我徑直從他面前走過去,甚至還特意路過他的面前。

“你是同期當中第一個讓領導當眾訓斥的人呢。”

我看到張志誠聽到我的這句話後雙拳緊緊的攥成了一團,我無所謂,人家那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