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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塘乖,是不是這樣的,你告訴哥哥。”

小塘只是哭,也不說話,魏池又問了兩遍,他才微微點了點頭,哽咽著說了聲:

“哥,我們回家……”

魏池應著“好”,邊立刻半抱著小塘往門口走。剛才的那個服務生在後面喊:

“小塘,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幫你跟全哥請假。”

魏池轉身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往前走。楊德信對那個男孩子說了聲“打碎的東西記我帳上”,也趕緊向魏池走的方向追去。

儘管如此,男孩子還是朝著他走的方向很恭敬答了“是”。這一小塊的騷亂也隨著三人的離開很快的平息了。

魏池拒絕了楊德信要送他們回去的好意,叫了計程車和弟弟一起回到家。一路上小塘都在抽泣,魏池也沒有馬上問他。到家之後先讓他換了衣服,拿熱毛巾給他擦了擦滿是淚痕的臉。擦手的時候,看到小塘的右手食指上被劃了道淺淺的血痕,臉上更是沈了幾分。所幸他看小塘衣衫還算整齊,身上臉上也沒有什麼痕跡,這才稍稍放心。只拿了那手,把那根受傷的手指先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然後慢慢含進嘴裡。

☆、失德的池塘──14療傷

小塘從小就特別怕疼,有點擦傷什麼的,都叫半天,更是害怕用消毒液,雙氧水什麼的,那些東西簡直能要他的命。所以每次消毒,都養成了習慣,要麼就是爸爸,要麼就是他,總是用唾液幫他消毒。

衛小塘細細的手指頭被哥哥含進嘴裡,覺得和往常一樣熱熱的,溼溼的,哥哥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上來,先在傷口周圍輕輕的打著圈,怕他疼似的不敢用力一點點。過了一會兒才試探著慢慢靠近傷口,先用舌尖輕輕點了一下,再用舌面舔過去,中間哥哥抬眼看了看自己,見那細細的眉沒有皺得厲害,再一遍一遍地反覆舔著。小塘慢慢覺得有些疼了,喉嚨裡溢位一絲淺淺的呻吟,手指怕痛地往後縮,要掙脫出那正卷舔著的舌頭,從溼熱的嘴裡退出來。哥哥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柔軟的雙唇溫柔地收縮,吸吮著傷口,讓髒血流出一些。再用舌頭做最後的清潔,仔細地舔了一遍,才慢慢把溼漉漉,泛著水光的手指吐出來。

魏池拿過剛才找出來的OK繃,仔細地幫小塘貼好,貼完之後撫著那塊肉色的膠帶,漫不經心地問: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說給我聽嗎?”

小塘的抽泣很突兀地停了一下,接著又連續起來,只是被魏池握住的手往後縮了縮。魏池抬頭看了他一眼,正對上小塘怯怯看下來的眼睛。馬上避開自己眼神的動作讓他又好笑又好氣。

小塘會在那種酒吧出現,本來就夠讓他震驚的了。臨走時那個服務生的話又讓他吃了一驚,聽他的意思,小塘應該是在那裡工作。他竟然都不知道小塘有在打工!什麼工作會讓未成年的孩子來做?而且是在那種地方。

魏池皺眉撫了撫額頭,站起來去廚房泡了杯熱牛奶。端過來,放進小塘手裡,然後坐在他對面的地板上。也不講話,就那樣看著他。

衛小塘的抽泣聲慢慢的止住了,但還是低著頭,一句話不說,杯子在手裡被握得緊緊的,卻沒有端起來喝的意思。

魏池嘆了口氣,身體往前傾,伸手抬起對面人的下巴。果然,又是那種帶著點害怕的眼神,還有可憐兮兮的神情,一副又委屈又擔心的樣子。他每次犯錯,總是這樣。

魏池雖然很疼小塘,但平時也不過分嬌慣,如果做錯了事情,他也是很嚴厲的,小塘對這個大自己四歲的哥哥多少還是有些敬畏。

今天晚上的事,本來也是很想跟哥哥說,畢竟被嚇得不輕,想傾訴一下自己的委屈。但是想一想,又猶豫了。

其實,他也覺得會不會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他來打工之前,施揚也告訴過他,說酒吧裡的情況不一樣,擔心他接受不了。是自己一定拜託他帶自己來。這裡的人都對他很好,工作環境也不錯,就是平時會見到有兩個男人接吻的情形,慢慢的也還算能適應。可是,他沒想到會見到那種……那種的,而且物件還是施揚。

今天晚上,本來施揚與平時一樣一直和他待在一起,後來全哥來喊施揚,說是常哥叫他過去。他知道常哥是這家店的老闆,但卻從沒見過他。只知道他經常喊施揚過去談事情,一談就是一兩個小時,有時他直到下班還沒見施揚從常哥的房間出來。

施揚每次都是不太高興的樣子,有時乾脆發火不去。衛小塘就奇怪施揚和常哥的關係怎麼會那麼好,施揚這樣任性也沒見他把施揚給怎樣。有一次他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