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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縱的意思,心想,喝醉了算了,什麼都不要想才好。

楊德信一直在和張雲啟說話,卻始終不忘給魏池點酒,魏池的杯子一空下來,他就揚手叫barman再換一種新酒。魏池也不看,端起來就喝。

張雲啟見好友那麼殷勤地幫人點酒,又看看魏池因酒醉而添些紅暈的臉,不禁笑看著楊德信,

“你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灌醉對方來逞獸慾了?”

楊德信輕笑,

“我是這樣的人嗎?”

視線卻還是停留在魏池已有七分醉意的臉上,留戀地逡巡著。

“不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眼睛都在放光,放的還是綠光。”

被暗示為色狼的男人這才笑著收回視線,準備好好反擊一下好友。旁邊一直沈默地坐著著人卻開口了,

“既然你們的談話已經進展到沒有任何建設性意義的話題上了,那我們也該走了。”

說完直接拉著張雲啟走掉,也不理被自己拖著的男人不情願的抱怨 “說好給我兩個小時的現在還不到時間” 什麼的。

楊德信也不管他們,反正正事談的差不多了,現在該做第二件“正事”了。

回身看向魏池,見他有些愣愣地看著那兩人走掉的方向,顯然是有些搞不明白為何他們突然走掉。疑問的神情和迷濛的眼神,在那張年輕的臉上顯出有如小白兔一般的純潔(寒~)。

對面的大灰狼這樣想著的同時,端起魏池面前新叫的酒,儘量控制著笑容不要太大,

“他們有事先走了,來,把這杯酒喝了,我們也回去。”

至於回哪裡,就先不說,到時候給小白兔個驚喜。

如果魏池知道此刻男人心裡在想什麼,絕對會為楊德信的臉上再掛上一對黑輪,光是小白兔這個稱呼就能讓他發一百次飆。他只覺得頭有些沈,抬不大起來似的,周圍的聲音有些吵,他都聽不大清對面的人講的什麼,還有,楊德信的牙太白,在燈光下閃得他頭暈。

他揮了揮手,想把那張湊在自己眼前的臉給揮開,卻被人抓住,往手裡塞入杯子,裡面澄黃的液體在燈光的投射下十分誘人,他情不自禁的就把杯子放到了嘴邊,一下子喝光了裡面的東西。

楊德信笑著接過魏池手裡的空杯子,攬著他的腰把他整個人半抱了起來。魏池醉得並不是太厲害,看楊德信這樣近似於抱著他的動作,直覺他又對自己不規矩,便伸手一推,楊德信沒防備,一下子被推倒在桌子上,撞得杯子全部掉到地上,一連串的響聲引起了小範圍的騷動。

酒吧裡的客人回頭,看這兩人一個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一個臉上略帶怒氣,以為是情人之間的小矛盾,都笑笑各做各的事去了,有無聊的直接就當是酒吧裡的附贈節目來欣賞了。

楊德信慢慢從桌子上直起身,無奈的看著被酒水浸溼的衣服,直後悔自己平時對魏池騷擾了太多次,都讓他形成條件反射了。嘴上卻說道:

“我想扶你回去而已,不用這麼大反應吧。”

魏池臉上的怒氣轉為尷尬,自己是有些反應過度了,但是這也全是拜這家夥所賜,如果不是他平時人格太讓人質疑,自己又怎會那麼小心翼翼。這樣想著,還是不情不願的說了聲“對不起”。

然後又說,

“我沒醉,我可以自己走。”

說完直接繞過身前的人就走,腳步還有些不穩。

楊德信低著頭笑,

“公文包都忘了拿,還說沒醉?”

不過醉了正好,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拿起沙發上的黑色公文包,脫下半溼的外套掛在手臂上,跟著前面有些趔趄的身影走向酒吧門口。

魏池頭有些醺醺地往前走,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身旁的男人一個個都盯著他,有的還伸手來拉他,他倒是還算清醒,知道這些人不是楊德信,還算禮貌的掙脫開,一個踉蹌又差點撞到另一個男人身上,正想道歉,回頭卻看見被撞到的男人一臉的驚喜狀,伸開雙手就要來抱他,魏池嚇得打了個冷戰,腦子倒是清醒了些。正要往後躲開,背卻貼上另一具溫熱的軀體。

楊德信半攬住魏池的腰,很紳士的笑著對那個還伸著雙手的男人說:

“抱歉,我honey醉了。”

☆、失德的池塘──13帶弟弟回家

魏池眨了兩下眼才反應過來那個英語單詞的意思,針扎到似的就要直起身掙脫腰間的手臂。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有些愣愣地看著楊德信低頭在他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