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事情,難不成在自己內心深處,真有一種邪惡的念頭不成?想到這裡,冷冰寒不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小寒,你平日裡少和王玉輝這傢伙玩,這個臭小子可不是一個好東西!寧寧跟著他呀真是要受罪了!”王瑩瑩氣呼呼地說道,一副很為陳寧打抱不平的樣子。王瑩瑩從小也就是在首都長大的,對文文靜靜的陳寧很是喜歡,總覺要她嫁給王玉輝真是委屈了,讓王玉輝最是尷尬。
冷冰寒聞言不禁樂道:“瑩瑩姐,你對玉輝哥也別太苛求了,總體來說,他還是算不錯了。再說了,你又不是陳家大小姐,又焉知她會不喜歡?
冷冰寒見王瑩瑩面上露出幾分不解之意,趕忙解釋道:“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也同樣如此,莊子不就曾經說過,‘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我們外人呀,還是儘量少摻和。”
聽冷冰寒說的玄玄乎乎,王瑩瑩不由得失聲笑了起來,適才冷冰寒握住自己纖手帶來的尷尬,似乎也隨著這銀鈴般的悅耳笑聲,消失殆盡。不過她還是美目一橫,扔給了冷冰寒一個白眼,不服氣地說道:“切,說的一套一套的,就好像你是大情聖,什麼都經歷過似的!”
冷冰寒驀地心中一痛,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神色也陰沉了下來。
“怎麼,被我揭穿了老底,心虛啦?”王瑩瑩雖然不知道冷冰寒為什麼突然間情緒低落起來,可也知道他現在心神有些激盪,就故意挑起話題。
王瑩瑩輕柔中帶點促狹的聲音令冷冰寒煩惱盡去。是呀,對於今生來說,不過只是夢一場罷了,不論是美夢還是噩夢,人總歸不能被夢裡的事情所困擾了,虧得自己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又有什麼想不開丟不下的?
人其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常常沒事給自己找些事情來添堵,可一旦想通之後,又頓感豁然開朗,彷彿天都要更藍,誰都要更清似的。
冷冰寒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瑩瑩姐,你可就別在杞人憂天了,倒是你,什麼時候給我找一姐夫呀?你要再不絕了那些追求者的念頭,還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嫁不出去呢!”
王瑩瑩見冷冰寒又恢復了意氣風發的神采,心頭很是為他感到高興,可一聽冷冰寒說的話,玉面飛上兩朵紅暈,輕輕別過臉去,低嗔道:“油嘴滑舌的,沒個正形!”
美人淺嗔嬌責,別有一番風味。冷冰寒不由得神情呆滯,反應過來心底卻有了幾分淡淡的失落感。這可是從小便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瑩瑩姐呀,對自己來說就如同是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的虛幻,自己又怎麼能對她心存念想呢?
冷冰寒輕輕一嘆,笑著又道:“瑩瑩姐,你看還要買些什麼?買好了我們就回去了吧,我也很久沒見乾爹乾媽了。”
王瑩瑩默默地點點頭,冷冰寒適才面上的失落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莫非他……王瑩瑩實在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心中也很是有些不安。
在王瑩瑩的心底,冷冰寒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特殊的足以讓自己一向平靜的心底起了一絲的悸動,這種悸動,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的一種感覺。甜甜的,酸酸的,卻又帶著一股子欲語還休的煩惱。
懷著這樣的一種情緒,她也失去了繼續逛街購物的興致,拿出至尊鑽石卡結了帳之後,兩人便匆匆下樓來了。
王全中還是步步緊跟其後,小心防範著周圍的動靜,今天剛和別人發生過沖突,說不準會有不知輕重好歹的人鋌而走險,即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至於那一大堆的逛街購物的“戰利品”,自然有商場的人員幫忙拿著,送到車裡。當然,這種待遇可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得到的,也曾經有一些顧客對此大為不解,可一聽售貨小姐們巧笑嫣然的解釋“這是持有飛遠至尊鑽石卡的貴客”,立馬就再無二話了,不過在心裡卻是不由暗自咂舌: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呀,居然擁有這種只在傳聞中聽過的飛遠至尊鑽石卡?
兩人剛下樓來,就見於大成神色怪異地朝他們衝了上來。
商場經理臉色一變,急忙叫兩個保安上前將他攔了下來,可不敢讓他就這樣衝過來,萬一有過什麼狀況,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於大成還沒靠近冷冰寒和王瑩瑩五米的距離就被保安死死地攔住了,他頓時臉色大變,倘若換著是平時,早就兩記耳光搧過去了,可此刻就算是再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造次了,只得擠起滿臉獻媚的笑容大聲喊道:“寒少……寒少,王小姐,我……是來向你們……賠不是的,你大人有大量,請給我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