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相形之下,女真雖然建了金國,但兵不足三萬,占城不過數座,在有些人看來,勝敗是顯而易見的事。”蔡京畢竟是老謀深算的人,這幾天細細思量,已經看出了遼國那位執政太后的心思,“仁和太后肯派耶律餘睹出使,說謬對於女真並未小覷,而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無疑也在試探我國的底線,另外,不管是遼國。還是我朝,全都在等著東京道的最終戰況——倘若遼軍勝,則一切休提;倘若遼軍再敗,那麼,耶律餘睹一定會提出聯我大宋抗金!”
“元長公此言大善!”見蔡京把自己想說的話都搶著說了,高俅不由心感佩服。自己勝在多了幾千年的經驗,而蔡京卻不然,只憑眼前這些蛛絲馬跡猜測到這種程度〉是老謀深算還輕了,應該說是老奸巨滑才對。
“正如元長公所說,倘若只是這尋常要求,仁和太后大可不用派耶律餘睹這樣一個人過來。遼國宗室中有的是人,隨便派一個,誰不能完成這樣地任務?”高俅一面說一面回憶著前兩日樞密院的奏報,沉吟片刻又陳述道,“遼國先頭那位皇太叔已經去了,如今魏王耶律淳已經趕到了南京,同樣是宗室嫡系←應該是想和上京那邊分庭抗禮!集結在他那裡的宗室和將領已經有不少※以遼國局勢同樣是瞬息萬變。”“哈,總而言之,要急的也該是耶律餘睹。和我朝無關!”趙佶長長舒了一口氣,本想伸一個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