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濃濃的香。
顧煙的心被這份早餐溫暖了不少,吃完了意猶未盡的再倒了一杯豆漿捧著慢慢的啜。
“老闆娘,今天小店本小姐包了,去,把門關上。”顧煙愜意的指揮秦桑,秦桑不由得無奈望天,“早知道這裡有你這麼一個大嫂,當初說什麼我也不嫁過來。”
顧煙自動把這話理解為桑桑式甜言蜜語,“提問!”
“回答。”秦桑鎖了門,續了一杯咖啡,捧著她的筆記本過來坐下。
“一段感情的開始重要還是現在重要?”
“現在。”
“即使開始的不盡我意?”
“恩。”
秦桑回答的不假思索,並且架起了眼鏡開啟了電腦。輕飄飄的樣子讓顧煙心裡越發的沒底,“秦小桑,你認真一點呀。”
秦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閒適的往後一靠,“好好好,認真一點。顧煙小姐,你知道一個生命投胎為人是多小的機率?長到你那麼大沒有夭折又是多麼的不易?還要和他恰好生為一女一男,同在一個時代,一個國度,然後茫茫人海里遇見,相愛。你想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秦小桑你說的真酸——所以呢?”
“所以,我認為哪怕那個開始很俗,是源於一個打賭,源於某種利益目的,只要愛情確實來了,管它是怎麼開始的呢?你在這個世上不過活個一百年,何必總惹自己不高興?”
顧煙聽的大笑,“謬論!”
秦桑逗笑了她自己也高興起來,兩個女孩子在深秋的朝陽下神清氣爽的相對而坐,娓娓而談。窗外的梧桐樹枝葉蕭索,冬天眼看張牙舞爪而來,人心裡的溫暖卻一點一滴的充沛,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愛情更為溫暖人心的呢?
秦桑最近很迷網購,把淘到的好玩的東西都現給顧煙看,兩個人湊在一起興奮的討論,梁飛凡的電話打了進來,“在哪裡?”
“什麼事?”顧煙語調平平的和他說話。
梁飛凡一手持電話一手比劃著交代秘書檔案發出的排序,其實他是想問顧煙和她爸爸談的如何,可是又覺得問了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中午想吃什麼?”
“再說吧——我可能不過來了。你不要等我。”
梁飛凡敏銳的一皺眉,小心翼翼的問她,“怎麼了?”
“我和桑桑在一起逛街呢,要是晚了就和她一起吃飯了,再說吧,你忙你的。”
聽說是和秦桑在一起,梁飛凡也不說什麼了,最後柔聲的叮囑她,“晚上直接回家來,我們在家裡用晚餐好不好?”
顧煙恩了一聲掛上電話。秦桑掃了她略顯不自然的神情一眼,沒有說什麼。顧煙等了許久她還是不開口,嘆氣了,“桑桑,你就拿你那套理論來開導開導我不成麼?”
秦桑修長嫩白的手指摩挲著磨砂的咖啡杯,淡淡的笑著,“其實你心裡早就有了想法是不是?只是習慣於有個人給你拿主意,現在事關那個人,你一時之間不知道何去何從了。我不清楚你們的細枝末節,你問我要建議也沒有實際意義,顧煙,我只能最誠懇的建議你,聽從自己的心。”顧煙和安小離不一樣,她不需要秦桑的建議,只要她願意思考,她是清楚自己的心的,她需要的只是秦桑來堅定她的想法。
“我知道呀……”顧煙轉頭去看窗外的人來人往,她想了一整晚,早就冷靜下來了。這件事裡要說最受傷的,恐怕是姐姐,這些年來,她一定是愧疚不安的。至於梁飛凡,不管他當初向姐姐暗示了什麼,出發點……應該是愛吧?況且,憑什麼無緣無故要人家付出那麼多去幫她們?那時的情況,只要能救爸爸出來,她自己也是什麼犧牲都願意的,何況,那個犧牲是梁飛凡無邊無際的寵愛和七年無憂無慮的歲月,美好的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對得起犧牲兩個字。
所謂往事,不就是已經消失不見的歲月麼,有什麼好翻出來唧唧歪歪的。
中午還是沒有去梁氏找他,真的和秦桑逛了一個下午的街,走的累了兩個人打車去顧煙專用的那家KFC喝飲料。
饒有情趣的點好餐,秦桑坐在窗明几淨人煙稀少的大堂裡,感慨萬千,“你要是還糾結什麼如煙過去,一定會天打雷劈的,這麼個極品男人還不滿意,折壽。”
“是麼?繼續啊,再說點什麼堅定我一下。”顧煙笑著撐著下巴,秦桑的話總給人堅定的感覺。她現在需要這份堅定。
秦桑用聖代的勺子攪著小盒子裡的番茄醬,故作深思,“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那個開始裡的你和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