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也就好不到哪裡去,而且還管制得極其嚴格,每人一個一米見方的小屋,在裡面吃喝拉撒不準出來,軍漢持刀來回巡視。
還不準提前交卷,寫完了也得在裡面待著。吃乾糧,喝涼水,拉撒也在旁邊。每一屆考試,都有考生昏死當場,送醫救治。更有許多考完試的考生,如同大病一場。
甘奇不用考試,倒也沒有想那麼多,大手一揮:“走,樊樓去,我做東,今夜不醉不歸,吃好喝好,不用省錢。”
甘奇話語一出,蘇軾立馬腳步一止,一臉狐疑看著甘奇。
甘奇見得蘇軾不走了,還問道:“子瞻怎麼了?”
蘇軾看著甘奇,摸著自己的下巴問道:“道堅,你直接說吧,又有什麼坑人的事情?你先說,我再走。狗大戶的樊樓,怕是沒有那麼好進。”
甘奇愕然片刻,隨後大笑著拍了拍蘇軾的肩膀,說道:“子瞻你放心,哪有什麼坑人的事情?今日只開心,沒有事。”
蘇軾搖搖頭:“我不信你,上次你讓我畫女子裙襬,這一次你不會讓我吃飽喝足了去畫女子內衣吧?”
甘奇大笑:“哈哈……子瞻,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就是這樣的人。”蘇軾看穿了一切。
“我真不是這樣的人,走走走,吃酒去,今夜元夕有詩會,該你名動汴梁城了。”甘奇說道,如今甘奇對於詩會,是真不那麼熱衷了,他今日是打死也不會再出頭了,準備去看蘇軾裝逼。
“這酒,我自己付錢。”蘇軾腳步在走,口中說道。
“那你今夜請我?”甘奇問道。
“世子與吳兄我來請,你自己付自己的。”蘇軾說道。
“兄dei,我的心受了傷。”甘奇裝作一臉痛苦。
未想蘇軾忽然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看這滿街女子裙襬,都是我的畫作,我都不好意思與人提起,我心中的傷,至今未愈,恐怕一輩子都難以痊癒了。”
蘇轍看著這兩個戲精,笑得是前仰後合,張開手臂一邊拉一個,笑道:“走吧走吧,今夜一飲,考試去嘍,考上了,我來連請一個月的酒。”
(現在去醫院,晚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