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公斤重、肩高一米六的斑馬是前所未有的巨型斑馬。體重是普通斑馬的三倍,而在近三年前白墨留下的數頭後代也比同代的小斑馬大上不少。但是就在部落的激動中,前年和去年的白墨卻做了閒雲野鶴。它對部落飼養的上百頭年輕雌性斑馬都不感興趣了,所以去年和今年都沒有它的後代出生,這種事情張凡虎也沒有辦法。
白墨似乎又回到了六七年前瘋跑、玩鬧的幼年成長期,每天除了吃睡之外就是到處打鬧。和最厲害的獵隊獵手、大羚羊、健壯的野牛、雄獅、犀牛烏拉等強大對手,而它的對手無一例外都是潰敗,即使是近三噸重的犀牛烏拉!
人逢喜事精神爽,馬遇良草硬蹄輕。這才是真正的非洲大草原,千萬年來眾多火山噴發。用自己冷卻的熱血澆灌了這一大片富饒的土地。在這兒雨季給所有生命帶來了不一樣的生機,神樹族再次體驗到了另一種新的生機,這又是一片遼闊的大地,與以前的草原有相似點,但是又有自己獨特的特點。
“停下!”張凡虎雙掌揮動,將白墨落地雙蹄踏濺到面前的泥漿紛紛拍開,邊上的獵手沒有雷神的身手只能紛紛躲避,但是哪裡能躲過。
“哦喝!哦喝!”白墨絕對是在笑!雖然斑馬就這一種叫聲。但是滿臉滿身泥漿的獵手們還是能確定現在白墨的意思。只能一笑了之。至於半真半假的反抗是有獵手經歷過的,最後被白墨輕輕地撞到在地,健碩的身體數天淤青還在。
“哦喝!哦喝!”遠處傳來斑馬群的叫聲,這是成年雄性在交戰,目的當然是為了贏得異性的青昧。現在的白墨對同類之間的交戰完全不感興趣,就像一個武術好手不會對幼兒園小孩子打架感興趣一樣。
張凡虎騎上了白墨脊背。要不然受到遠處同類的刺激又無從發洩的它更為瘋狂,他也不好向烏拉的主人拉烏交代。因為白墨對皮糙肉厚、攻擊防護都強大的烏拉從不留手,總在它堅韌的鎧甲上留下道道血痕。
“不對!”就在白墨轉身又一次昂首起身落地中。張凡虎感覺到一種危機。這是數月以來第一次剛到危險,而且這種危機很詭異又有點熟悉,這種熟悉之感有點遙遠但是卻是那麼牢不可忘!
張凡虎是怎麼由九宮修煉體系突破到八卦修煉體系的?雖然有自己努力的結果,但是毫無疑問有一種很狂暴的催化劑將他逼上去的,那就是神秘毒蛛的劇毒毫刺!那是能對張凡虎產生生命威脅的劇毒,現在又感受到了同樣的威脅,毫無疑問,這又是一種劇毒,遠超非洲大草原上任何毒蛇、蠍子、毒蜂等生物的劇毒!
“吹集結號!”張凡虎對身邊的獵手命令道,神樹族獵手在大草原上還是有斥候,隨時隨地保持警惕、御險於為生之時,這是永遠不變的生存條例,所以現在外出的斥候有危險。
“噠噠噠!”白墨帶著張凡虎衝了出去,濺起的泥漿撲打在茂盛的青草上。草汁也濺起,只不過被掩蓋了其青春的生命力,混雜在泥漿中,就如同牢獄之中的冤枉者。
部分獵隊緊隨其後,即使再危險也不能讓雷神孤身一人面對,尤其是在視野遼闊的大草原上,這與大裂谷中熱帶雨林裡不一樣,在大草原上大家能相互照應,即使獵隊應付不了也可以逃走,並不會給雷神帶來負擔。
大家終於見到了數百米外斑馬群與平常不一樣的情況,斑馬的叫聲並不是同類同性之間搏鬥的叫聲,而似乎是受到什麼外來生物的進攻發起的反抗。一般食草動物在受到攻擊都是撒開四蹄猛跑逃命,但是也不乏有奮起反抗的時候,尤其是在地方較弱或者是為了保護幼崽的母親。
數百頭的大斑馬群雖然雜亂,但是並不慌亂,也就是說對手並不強大,它們有能力反抗。但張凡虎卻知道,對手絕對是強大的,雖然還沒有看到對手身影,但是敢肯定對手絕對是毒性超強、體型較小的物種。
果然,在最前面的張凡虎能清楚地看到已經有兩頭健壯的斑馬倒地了,正在垂死掙扎,看它們身體顫抖的樣子明顯是身中劇毒的特徵。
“你們停下來!”張凡虎閉目搖頭晃腦地叫道,因為他現在能清晰地感應到兩百米外那危險生物,而且對方在快速移動,每當它移動一頓後就有一匹斑馬發狂,之後十數秒就倒地,在他們發現兩匹斑馬倒地之後又有三匹倒地。
“哦喝!哦喝!”白墨人立而起,而張凡虎藉著斑馬背的阻擋反手握著戶撒刀柄,一半為血色的戶撒刀面緩緩出鞘,但是卻沒有殺氣,張凡虎將精神力外放,而修為之力內斂,聚集於雙臂內,隱含不發。
白墨似乎也能感覺到對手的強大,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