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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還能看到殘存的學渣影子:“之前有一部戲,導演給我找了幾個g的資料,我看的都要吐。”

這種資料都冗雜且瑣碎,比如之前飾演的角色李傑是位高智商兇手,唐開灼琢磨角色的時候就得看犯罪刑偵類,又看犯罪心理類,從弗洛伊德看到當代論文,更要命的是李傑人設還是精通物理的宗教狂熱份子,唐開灼每天還得看物理,晚上回家翻宗教。

唯物唯心來回跳躍,外加每天吃一點碳水減肥,又餓又累的情況下啃書,每天都身似飛絮腳若浮萍,精神和肉/體都被折磨,一個也不能休息。

楚嶺伸手摸了摸對方頭髮,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肢體語言已經體現了安慰。

唐開灼眯了眯眼睛又笑起來,他輕踢胡桃木辦工桌,神情有點輕浮:“我以為你把我帶到公司是想讓我藏桌子底下,結果你是為了塑造我的精神世界。”

唐開灼抱拳:“失敬失敬,佩服佩服,是我思想骯髒了。”

楚嶺摁了摁額角:“不要這樣說自己。”

唐開灼說話的時候偶爾會無意識攻擊自身,這也是現代人通病,社交時為了拉進距離會採用一些微小的詞語,比如自稱‘牛馬’‘鼠鼠’,楚嶺發現後就阻止對方,哪怕是平常開玩笑一般的詞語,他也不讓唐開灼說。

楚嶺開口:“你思想沒問題。”

唐開灼神情微妙:“你真要把我藏在你桌子下面呀?”

楚嶺覺得自己額上血管跳了一下,他把杯子遞到對方面前:“幫我做杯咖啡,打點奶泡。”

唐開灼站起來,慢悠悠地洗杯子,又悠悠達達地去做咖啡,咖啡機上蒸汽上汽有點慢,他打奶泡耗費了一些時間,轉頭看楚嶺的時候遞過去一個笑,卻見對方低頭看檔案。

唐開灼反應過來嘖了一聲:“你剛嫌我話多是不是?”

什麼要喝咖啡,就是為了打發他走。

楚嶺喝了一口,口腔滋味醇厚,他說:“沒嫌你話多,只是不想和你討論這種情色的話題。”

唐開灼挑眉笑:“因為太輕浮?”

楚嶺看來,眼中是嘆息一般的情緒:“因為我一和你討論,就滿腦子是你,什麼都做不了。”

他還是那種遊刃有餘的氣勢,但用平鋪直敘的語調說這些時卻又有點別的意味,奶茶的甜味又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