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為了抬高身價多些資本而已。可自從見了李姑娘,不知怎麼我就是感到她確是那種佛家所說平和、淡雅心性,然後就認定了她。覺得要麼不娶當一輩子居士,要娶就娶李姑娘。至於李姑娘,我想要是她討厭我,想來是連話都不會和我說。既然大家可以攜手同遊,那麼想來也是當我是朋友、知己。只要她不討厭我,那麼我就有信心讓她喜歡我,想來再進過些日子瞭解,產生好感也就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不說李秋水對王瑾這麼瞭解自己感到詫異,就是刁難玉梅聽了王瑾話,也不禁不甘承認王瑾確說到了點子上。然後只能不甘嘟囔道:“看你規規矩矩,沒想到算計起人來也是得心應手。不過我們阿山哥他們族裡可是一夫一妻,不納妾室、通房什麼。聽我爹爹說你應該是出身中原大戶人家,裡頭三妻四妾熱鬧、快活無比。你要是也這樣話,我看李姐姐就算是跟了你也沒趣,還不如等我給找個和阿山哥一樣不會納妾,嫁到這裡陪我來好。”
李秋水聽了隨即心裡竊笑,欣慰道不愧是我李秋水認了妹子,這句句可都是替姐姐我說到點子上了。那麼回去以後就算是為了感謝這點,也要給她好好備一份陪嫁。
於是沒等到王瑾回答就先起身站好,假裝呵斥玉梅道:“小梅,說什麼呢,王公子人家不過是說玩笑話罷了,你怎麼還當真追問個不停。而且你就這麼看不起姐姐我,覺得我會和人共侍一夫?要是那樣,我還不如不嫁,自個悠閒、快樂遊山玩水來痛快。就算是倒黴遇到那種人,照我脾氣說不得會讓那風流、花心之人,立馬駕鶴西遊也不一定。”
說完狠話,李秋水隨即揚起一抹笑意,看向王瑾軟語安撫道歉道:“王兄臺見諒,這不過是我一些魯莽想法,真不是故意要嚇壞兄臺你。”
王瑾聞言趕忙也起身,整理好儀表,嚴肅鄭重看向李秋水帶笑雙眼,沉聲保證道:“姑娘這一番直言令王瑾佩服,夫妻之間就是應該這樣坦坦蕩蕩說在明處,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比那些嘴裡甜言蜜語、溫柔賢惠,背後卻使絆子、埋伏要強一百倍。我王瑾現在鄭重向李姑娘你求親,希望你能給我機會。而且只要你嫁給我,那麼讓妻子開心高興就是我責任,我是絕不會因為任何理由納妾室、通房什麼。如果有違此誓,不用姑娘動手,我就先解決了自己。”
王瑾其實是個天生直脾氣外加略帶暴躁,要不然也不會因此搞得小時候,因為天生神力弄得惹人厭,最後逼得他孃親求助佛道解決。不過隨著年紀增長,脾氣越來越收斂,而隨著見識寬遠,性格中也就慢慢養成了腹黑、悶騷程度。不然也不會在執意要出家後,仍能被家族看重選為繼承人。平時溜出來,那也是分度沉穩、氣質翩翩溫雅少年郎,現在之所以會這麼竹筒倒豆子傾訴衷情,卻是被阿山、玉梅事件給鼓舞,就是所謂氛圍影響。
李秋水聞言心花怒放,覺得不費吹灰之力,王瑾就自己撞上來入網,實在是撞大運了。隨即自戀認為,應該是自己一貫以來人品好,所以老頭才會這麼回應自己。然後略帶矜持委婉答應道:“謝謝王兄臺厚愛,不過這種事情可不是一撮而就就能成功,最起碼也得互相多瞭解一番才能感受到最大誠意不是?所以咱們慢慢來,不知王兄臺可認同?”
王瑾聞言立即滿臉笑容、神情激動,點頭答應道:“那是當然,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在接下來時間,讓你感受到我最大誠意,然後放心下來。”
玉梅本來以為王瑾這麼胡言亂語莽撞求親,為人理智、淡漠李秋水就算是不憤而拂袖走人,也會出言嚴正拒絕。可沒想到三言兩語,都是出身中原望族兩人就這麼談妥,相處起來。於是就站起身背對濃情蜜意兩人,失神望天,然後無語道:瘋了,這人都瘋了。這個機會明明是孃親費盡心思為自己謀劃,讓阿山哥對自己下保證、訴真情安排。最後雖然自己和阿山超出目標商討到定親程度,本來還覺得高興、滿意。可現在一對比怎麼看,怎麼反而像是專門為李姐姐、討厭王公子做了踏腳板凳。哎,這算起來到底我和阿山哥是民風開放蠻夷之人,還是看著渾身禮儀他們兩個是蠻夷?
玉梅正在糾結自己美好印象被人破壞時,只見阿山急匆匆趕來。見到三人,隨即邊跑邊高興喊道:“阿梅,小酋長答應了,我們可以訂親了。”
等走到三人面前後,激動拉過玉梅雙手,興奮晃悠幾下。然後才放開,抹了抹滿頭汗水,從肩上揹著褡褳裡掏出一個純銀鑲寶石首飾盒,放到玉梅手中,語氣神秘興奮鼓勵道:“阿梅,你快開啟看看,這可是阿姆讓我給你見面禮。給我時候說什麼都不讓我偷看,非得要你親自開啟